朝崎爱丽丝嘲讽他:“用正经劳动换取报酬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
琴酒余光瞥她一眼,“我看不起所有弱者。”
“弱者?”
朝崎爱丽丝扯了一下嘴角,“那你现在就是因为觉得我也是弱者,所以也看不起和你一样的阵酱呗。”
朝崎爱丽丝看向琴酒手中的刀片。
她当然打不赢这个人,她也从来不打赢不了的架。
朝崎爱丽丝往墙上一贴,“你不觉得你对强大的定义太狭隘了吗?”
琴酒笑出了声,“那又如何?”
他低沉的轻笑声让朝崎爱丽丝的耳膜有些痒。
见他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朝崎爱丽丝也不由得一愣。
她倒在这一刻,不知为何,猛然觉得眼前这个混蛋的确很像某些时候的黑泽阵。
没有羞耻心,也没有同理心。
和他是讲不清道理的。
朝崎爱丽丝疲惫道,“无所谓,你怎么想也和我没关系。”
“不过我今天已经很累了,脱衣服也好,实验也罢,你自己动。”
琴酒把戒指放在手心把玩,“那就明天继续,咳。”
他一副完全没事的样子。
但那声几乎微不可查的咳嗽却让朝崎爱丽丝有些意外。
之前在诊所里她都以为自己已经把他治好了。
这家伙就不能不强撑吗?
朝崎爱丽丝无语了,“我说,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要来搞我。”
琴酒无所谓地擦干净嘴角的血迹,“你不是能治吗?”
“那也不代表你就不需要修养了吧。”
朝崎爱丽丝觉得这家伙很奇怪,“能治疗不代表瞬间就能让你痊愈,而且效果如何,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
“算了。”
其实蓝波他们没在,她也没必要继续。
但朝崎爱丽丝还是觉得自己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