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云坐在书房之中,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案之上。他手捧着书卷,神情专注,对于外界那些关于自己功高盖主的诋毁仿若未闻。
当得知皇帝已将那诋毁自己的大臣斩杀时,他只是微微挑眉,目光依旧停留在书页之上,并未有过多的情绪波动。他心中坦荡,自问为朝廷、为百姓鞠躬尽瘁,从未有过僭越之心。
放下书卷,皇浦云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庭院中随风摇曳的花草。他深知,在这朝堂之上,功高震主向来是大忌,可他并不在意这些无端的猜忌与诋毁。他的志向是匡扶社稷,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这时,亲信前来禀报此事,皇浦云摆了摆手,淡淡地说:“不必再提此事,我问心无愧。这朝堂之上,难免会有小人作祟,我只需做好自己该做之事便可。”
亲信微微点头,退了下去。皇浦云转身回到书案前,重新拿起笔,开始看着自己的计划书。他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这些要紧事之中,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他相信,只要自己坚守初心,那些流言蜚语终会不攻自破。
博州州牧府邸内,州牧面色阴沉地将手中御旨狠狠掷于桌上,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交兵权?我经营博州多年,这兵权就是我的命根子,怎能轻易交予朝廷!”他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咒骂着。此后,州牧开始找各种借口拖延交兵权的时间,一会儿说军备未整,一会儿称士兵思乡,总之就是按兵不动。
皇浦云站在营帐之中,脸上露出阴鸷的笑容,他终于觅得了出兵的绝佳借口。“百仙,你即刻带着弟子前往博州,暗中做好内应,待我大军一到,里应外合,博州必破。”他冷冷下令。百仙领命,带着一众弟子化作几道流光,朝着博州疾驰而去。
不久,皇浦云的军队便浩浩荡荡地向博州进发。军旗猎猎作响,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博州州牧得知皇浦云来犯的消息,心中虽有些慌乱,但多年的诸侯生涯让他很快镇定下来。他迅速召集自己的军队,在博州边境严阵以待。一场因兵权之争引发的战争,即将在这片土地上爆发,博州的百姓们也即将陷入战火的深渊。
博州城内,州牧得知皇浦云大军来犯的消息后,眉头紧锁,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他果断召集将领,“皇浦云借故来犯,我等绝不能坐以待毙,先战!”将领们纷纷响应,士气高昂。州牧迅速部署防御,加固城墙,准备滚木礌石等守城器械。
城外,皇浦云的大军已将博州城团团围住。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固若金汤的城池,冷哼一声,“博州州牧,螳臂当车,今日我定要踏平此城!”说罢,便下令攻城。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攻城士兵如蚁附墙。
城内,百仙带着一众弟子隐匿在街巷阴影中,目光紧紧盯着城墙上的动静。此时,博州军队与皇浦云的军队已陷入激烈交锋,喊杀声震得脚下的石板路都微微颤抖。箭矢如飞蝗般在城墙上空交错,双方士兵奋力拼杀,鲜血顺着城墙的砖石汩汩流下。
百仙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知道时机已到。“徒儿们,随我行动!”他低喝一声,带领着弟子们如鬼魅般向衙门方向疾行。衙门守卫本就因城墙上的战事而人心惶惶,面对突然袭来的百仙众人,顿时乱了阵脚。
百仙双手一挥,一道道诡异的术法光芒闪烁,守卫们纷纷倒地。弟子们也挥舞着兵器,如入无人之境,冲进衙门大开杀戒。衙门内顿时鸡飞狗跳,官员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而在城墙上,双方军队激战正酣,都没意识到城内已被这群内应搅得天翻地覆。百仙站在衙门的台阶上,看着混乱的景象,得意地大笑起来。
皇浦云骑在高头大马上,神色悠然自得。他早就打探清楚博州并无术法师,这让他心中毫无顾虑。瞧着前方那高耸却看似不堪一击的博州城墙,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眼中满是志在必得。
他身后的军队早就攻城了,刀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还有火炮无情的向城墙上面轰去。而他的弟子则站在阵前,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一道道术法光芒自他掌心射出,如流星般朝着博州城墙上的士兵呼啸而去。
城墙上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术法攻击惊得乱了阵脚。术法光芒所到之处,石块崩裂,火焰肆虐,不少士兵被击中,惨叫着摔倒在地。但他们很快稳住心神,纷纷举起盾牌,试图抵挡这猛烈的攻击。
皇浦云看着城墙上士兵们的狼狈模样,放声大笑:“一群乌合之众,博州城今日必破!”他大手一挥,身后的军队开始缓缓向前推进,脚步声如闷雷般在大地上响起。
城墙上的将领见状,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兄弟们,坚守住!莫要怕这妖法!”士兵们咬紧牙关,坚守在岗位上,用简陋的武器对抗着术法的攻击。
博州州牧站在高大的城墙上,眉头紧锁,满脸焦虑。城下敌军的术法攻击如汹涌浪潮般袭来,一道道光芒在空气中划过,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己方士兵纷纷倒地,残肢断臂四处飞溅。而自己这边,由于缺乏有效的对抗手段,只能被动挨打,士气在这一波波攻击中逐渐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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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名亲兵慌慌张张地跑来,在州牧耳边低语几句。州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吼道:“什么?城内有对方的内应?”亲兵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州牧深知,这意味着敌军不仅在城外猛攻,还可能在城内制造混乱,内外夹击之下,博州城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