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着秦初夏给圆栗扎了一针又一针。
接下来,秦初夏一边扎一边对她说是什么。
杜京墨觉得这针扎在了她自己身上。
而圆栗也硬是一爪子都没挠她。
另一边,段自心表情严肃的看着到场的王伟。
对峙时刻到了。
“圆栗得了犬瘟热,你怎么看?”
段自心直接说道。
“不能吧。”
王伟轻飘飘的一句。
怎么可能。
他早上看圆栗还好好的。
他也是后面儿子流感发烧,怀疑是被熊猫传染了。
又问了学校老师是不是没照顾好。
才知道从邻居那里知道,他儿子在路边摸流浪狗了。
不是熊猫的错。
又依稀记得饲养员家里禁止养狗。
联想到了这份工作。
所以最近几天都盯着圆栗的,而圆栗该吃吃该喝喝没一点事!
段自心纯属有毛病,他就是带儿子来基地,竟然被她举报。
还给他添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圆栗犬瘟热那是她熊猫谷的饲养员家里养狗了,搞不好还是那个新来的饲养员家里养狗了。
他儿子才摸了圆栗几分钟。
且段自心哪来的证据,最多是在基地看到过他儿子罢了。
看到过他儿子和熊猫在一起吗?
“你带你儿子私自接触熊猫幼崽,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段自心点头,换了个说法。
他听到圆栗得了犬瘟热强飘飘来一句不能吧,仿佛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但换个说法他就能听懂了吧。
“你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证据不要在这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