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区内一座宽大的帐篷中,穷崖一身府军斥候军装,低头对一个身着白袍的修士说话。
“可以确定萨江和手下的桐图、芒西以及木迪已经殒命,那汤言在离开军营前交出了几人的身份玉牌,并以此登记了抚恤金,军中已核实过了。”穷崖躬身说道。
那白袍修士看年纪是个中年人,面白无须,身上散发出筑基修士特有的淡淡威压。
听完穷崖的汇报,他摸着光滑的下巴道:“很好!正主已然落命,武德司没有了人证,也就没有继续纠缠下去的理由了,这大麻烦总算解决了!”
“虽然这次行动中你出了不少纰漏,让萨江小队最后逃脱了一个,还使我聘来阵法师和白益派的修士殒命,但总的来说是达成了计划!”
“陆平府那边,我会与尼轮道友说明情况,至于他是否再继续纠缠逃掉的那小子,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但是舅舅,那汤言并没死,这事怕会产生不好的后果!他是晓得我们联合陆平府那边截杀萨江等人的!”穷崖心有不甘地说道。
唐小沿差点取走了他的性命,腿上的伤口还没好完,这个仇穷崖不想就此罢休,但他舅舅却不打算继续下去了。
“你知道什么?!他现在可是金丹修士的弟子!而且入了内门!你要怎么找他报仇?!你能去内门吗?!就连我都只能每年借述职之便才能进一次内门。”那修士语气不善地质问穷崖道。
“截杀萨江等人的行动那汤言,哦,现在叫唐小沿,他有什么实证吗?没有!仅凭他一面之辞,你以为军中监察处会信?!就算有金丹修士在场,也要有证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