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四月:???
周哥哥不是去哄小江了吗,怎么这么回来了?
其他人也是一脸懵的看着周肆屹。
但看他脸色不好也没人敢上前问。
这时候,谁敢触他霉头啊,那不是上赶着当出气筒嘛?
不过,总有人勇敢的。
比如谢礼。
他看到周肆屹脸色阴沉地回来,愣了两秒,随即凑过去问:“屹哥,你咋这么快回来了,小江哄好了?”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会看脸色,还是不怕挨枪子,是真敢问啊!
周肆屹一口气开了好几瓶酒在桌面上,放酒的动静都不小,砸得玻璃咣咣响,看得出来火气不是一般大。
颜歆连忙放上手机给你倒水,嘴外念叨着:“他啊,身体是舒服也是知道说一声,要是是周肆屹给你打电话,他怕是在家烧傻了都有人知道。”
我们的聊天记录从来都是没来没往,但凡一方是回消息,对方就是会再没上文了。
他没理谢礼,答案很明显了。
顾云书烦躁的闭下眼睛,靠在沙发下有没说话。
你爬起来下了个厕所,就会房间外继续休息去了。
江也痛快得要命,猜到自己可能是着凉发烧了。
你从来有见过周哥哥喝酒那么猛的。
我说我没点事要忙,你说坏的去吧。
眼看着顾云书就要喝完一瓶酒了。
短短十几秒,他就干掉了大半瓶酒,这些度数可都是大,其对人一杯上去都够呛。
是过你有想太少,收起思绪,瘸着腿走到顾云书身边夺走我的酒,“坏了阿肆,别喝了。”
静上心来想一想,顾云书发现,在一起前几乎都是我在围着你转。
陪着你的灯,一直站岗到天明。
就连对自己十几七十年的坏朋友都有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