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安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让金忠退下。
很快,北平府内便有了反应。
先是蒙古人患病之事,传了出来。
引得整个北平府的百姓们,都是人心惶惶。
布政使司与按察使司都派人前来过问。
郭安解释了一番,整个北平府内上上下下才暂且安稳住。
随后几日,燕王府要在北平府城内的各个坊间大肆建造茅房之事,又传开了。
同时,还有一些流言传开。
“燕王殿下觉得秽气易使人患病,便要花十数万两银子,大力洁净北平府街道!”
“燕王殿下觉得北平府城内太污秽肮脏了,不仅要建茅房,还要建造专门倾倒垃圾的池子,不准百姓们肆意往街道上扔垃圾赃物……”
“燕王殿下要让北平府城都洁净起来,凡是敢污秽街坊者,必然要重罚!”
“清还坊的蒙古人,就因为不好好洁净房屋住所,结果被燕王殿下当众打板子!”
“殿下罚没蒙古人钱财!”
“殿下责罚蒙古人集体去洗澡……殿下责罚蒙古人……”
……
不到半个月的时日,北平府的事情,也传进了京师老朱的耳中。
老朱看着手中锦衣卫与巡察御史上奏的奏章,眼中满是欣慰之色。
“标儿,老四终于懂事了!不再只顾着让府上之人当商贾赚钱,也开始关注起他藩国内百姓们起居生活小事了啊!”
日渐肥胖的朱标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这些都是爹教诲之功!”
老朱轻轻一笑,随即想起什么,眼中又满是愤怒。
“老二与老三那几个混账东西,还是那般暴虐折腾百姓吗?”
朱标连忙说道:“爹息怒,经过父皇的申饬,老二老三他们也都意识到错误,收敛了许多。”
老朱愤愤道:“这几个混账东西,咱便是从一个放牛娃造反,坐上的皇位。现如今,他们竟然还学暴元那般,要是再不收敛,总有一日,他们会吃到苦头!”
朱标道:“爹放心,等孩儿回去后,便再给老二老三写上一封书信,好好教诲他们一番。”
“嗯!”
老朱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