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点了下头,那大哥也可能是被自己吵醒的,听他说话都有些大舌头:“那我还是先回去吧,再把陈医生吵醒。”
听见他窸窸窣窣从地上起来的声音。
沈确:“回去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明天还有的忙。”
小许:“知道了,老大你也早点休息吧。”
谈心结束,沈确也稍稍松了口气,嘴被手搅和着,他也不知道陈最这是什么嗜好,但是当他的指腹摸过自己的上颚时麻酥酥的。
他不由得想手指都
(buduxs)?()这样,如果真的接吻一定会很舒服吧。
陈最为了符合自己的虚弱人设,所以还算挺痛快的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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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的热气中就多了一丝味道,这味道刺激着沈确的嗅觉和味觉,让他一边用力嗅着空气中的气味一边吞咽着口水,又要抽空张开嘴大口呼吸。
实在是太热了,感觉都要窒息了,他现在像是从水里捞出的人。
“沈哥,我出去清理一下。”
陈最离开了帐篷。
沈确还躺在那里没有动,他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正顺着他的退缓缓流下,他用手接住,然后把手举了起来,在黑暗中努力瞪大眼睛盯着手上的白色瞧。
这就是……
还是新鲜的,热气腾腾的。
他从来没见过。
眼神逐渐变得痴迷,他在想这要是自己的该多好,那他就是一个健康的男人了。
手不自觉的向脸上靠近,在近到马上就要贴到他的脸上时,他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下。
嘴唇抿抿,原来是这个味道。
这之后迫切想要变得正常健康的沈确做了更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他把那些东西往自己生病的东西上涂抹起来。
就好像这样能把他的病治好似的。
直到陈最回来前他才把工装裤穿好。
陈最重新躺下:“沈哥,你不去清理一下。”
沈确干巴巴的:“我清理完了,睡觉吧。”
实际上并没有,他恨不得那东西能在他的身上多留会儿,也许就会把他的病治好,反正藏起来谁都不知道。
身后的陈最忽然靠上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谢谢沈哥,这是我最快乐的一次。”
这一刻,这句话,沈确这个大哥就觉得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