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骨头里的十四年光阴会指引他,用哥哥爱他的方式去爱哥哥。
余醉把他搂过来揉进怀里吻。
吻得很久很深,舌尖几次抵到喉咙。
陈乐酩满足地吞咽了好几口,还得了便宜卖乖,“你都没拿到奖励呢,怎么突然亲我。”
余醉不管。
他养的猫,他想亲就亲。
“终极大奖是什么?”
“不告诉你。”
“我知道。”
不用说他也知道。
终极大奖是勇气。
他当年给弟弟的,是野蛮的勇气。弟弟现在给他的,是被宠爱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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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酩最近搬家了。
为了随时随地给余醉颁发奖励,他从家搬到酒吧,和余醉一起住在休息室里。
跳过告白,直接同居。
很纯情的那种同居。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中间放个长条被子,主要起到一个装饰的作用。
不管睡前姿势有多规矩,睡熟后,陈乐酩都会翻山越岭地把自己扣到余醉身上。
当然,搬过来也不就为谈情说爱。
作为一个好好学习前途无亮的哲学系大学生,陈乐酩在余醉的酒吧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酬劳相当丰厚,任务也相当艰巨。
秦文每天调酒时都会砍很多冰,每次砍冰都会飞出来很多冰屑。
陈乐酩的工作就是拿个小碗把这些冰屑收集起来,然后淋上糖浆,撒上水果,一边吃去。
为此,余醉每天会支付他两千块的薪水。
陈乐酩一开始还觉得良心不安,反省自己这样算不算不劳而获。
当然反省的时候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