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决定,还是告诉狗子哥吧。
狗子哥太苦了,这是狗子哥应该要知道的。
他如果要杀了我,我也不怪他。
“狗子哥,我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二狗子回过头,打量小娥子。
“你这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就是为了这件事吗?如果说出来更舒服,你就说吧。”
“如果说出来让你不舒服,你就别说了。”
“不,我已经决定了,一定要说,应该让你知道。”
小娥子手指紧紧地揪着衣服,她终于决定了。
“啊啊啊……”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一道身影从蛇口山顶上摔下来。
“什么人?”
“我们去看看。”
二狗子拉着小娥子,就往摔下来的人影方向走去。
一片乱石之中,躺着一个。浑身鲜血淋漓的人,血液早就染红了他的衣袍。
正是张有良。
刚才骗得羽山,帮他拔掉木刺,正想偷袭痛下杀手。
却没想到羽山身形还挺灵活,偷袭不成,反而被一群大白鹅从山顶上赶了下来。
那些大白鹅吃过铁荆棘的苦头,之前看到他掉进铁荆棘中,才没有追赶他。
现在看到他从里面脱困,便又立即上来围攻。
蛇口山已经成了张有良心中的执念与噩梦,冲了这么多次,仍然大败而回。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小娥子看到张有良一身鲜血淋漓,便快步上前查看。
二狗子却已经抽出门板重剑,向张有良走去。
这次下毒酒害自己的事还没算账,他又跑到山上做贼去了。
没本事还想学人做贼。
“二狗子,你别过来,有话好说,咱们好歹也是堂兄弟,一家人。”
张友良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二狗子脸上毫不掩饰的杀气,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