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在床底下,那床底下的那个——
一只松鼠蹦蹦跳跳地钻了出来,飞快地溜走了。
妹妹:呵呵。
所以她刚才的牺牲到底算什么!
她生气地瞪了一眼禅院甚尔,结果看见他肩膀上还搭着她的,咳咳。
妹妹面红耳赤地冲上去把内衣扒拉开,禅院甚尔同样脸红起来,“我可没动。”
“我才不信呢,臭流氓!”
“真的!”他也急了,“那么小我塞都塞不进,拿它干嘛?”
妹妹:“……”还不如不说呢。
解释完之后更伤心了,她抽出一张纸巾,往脸上一盖,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禅院甚尔给她擦了擦眼泪,想到刚才在衣柜里听见的事情,还是难免有些心烦意乱:“所以,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决定什么?”
“你打算答应那家伙么?”
“我答应又怎么样?不答应又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起码在禅院家,他只有想得到的和不想得到的。”
只要禅院直哉表露出了那个意思,底下的人自然会帮他促成。
“你不答应我就带你走。”他斩钉截铁地说,又告诉她不用有顾虑。禅院甚尔时不时私自离开去外面历练,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清楚。
妹妹愣了愣。
“那如果……我答应呢?”
黑发少年笑了一下。
“那我就强行带你走,”他轻声说,“我很想这么说。”
但他做不到。
他无法罔顾她的意愿。
禅院甚尔:“如果你想成为禅院直哉唯一的夫人,我会——帮你杀掉那些女人。”
她静静地看着他,忽然笑了出来,“人家招你惹你了,你就要杀她们,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他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所以,”她笑起来,朝他伸出手,“请你带我走吧。”
2。
禅院家的人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居然差点毁在一个他们从来看不上的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