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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相思 像那位被他始乱终弃的情郎（第11页）

“可有证据？”

“……当然，苏大人急着在殿下太子之位不稳之时杀人，时间紧迫，做得不太干净。”江元珩没明白沈持意为问个，“可证据并不重要？陛下本有削爵之心，苏家次出手，不论何目的，造成何等结果，都合了陛下的意，陛下不会把此事搬上台面治罪苏大人的。此事最后多半陛下再给卫国公一点体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知道。我清楚。因为太清楚……”

沈持意长叹一口气，“元珩，大事化小的陛下，苏家，可我不愿。”

江元珩微怔。

沈持意徐徐道：“卫国公世子口无遮拦，鹊明楼那夜我固然生气，但从头尾没曾要性命。底，苏家杀，与我有关。我不让事么去。”

“元珩可否将卫国公世子如何死的、证据在哪全都告知于我？”

“殿下要干？”

“我——”

“殿下？”

门外陡然传高惟忠的声音。

“太子殿下，太常寺的乐师走了，皇后娘娘喊您去呢。”

沈持意同江元珩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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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珩一个翻身跃出，同时一样，手臂挂在窗沿，抬头轻声问：“属下将此案内情整理之后，该如何交于殿下？”

“我见完皇后，会去飞云卫那里挑四个暗卫，今夜临华殿的暗防应该会换成我选的人。我办法调开，点燃信虫药笺，给留个窗户。”

“元珩告辞！”

门外：“……殿下？”

江元珩飞走之时，沈持意近乎用听不见的气音：“有，那不猴！”

高惟忠又敲了敲门，看着紧闭的房门，等了半晌没听只言片语。

“殿下，皇后娘娘正在亭中等您。老奴斗胆，开门进去了——”

房门陡然打开。

青年怀中抱着汤婆子，面色苍白，两鬓发梢细碎飘出，双眸轻垂，耷拉着眼尾，睡眼朦胧道：“方才等着等着竟睡着了，多亏高公公喊我。”

高惟忠的视线越沈持意，往暖阁内打量了一眼。

沈持意打了个哈欠，倏地掏出一方巾帕，抓在手中，掩袖轻咳了几声。

放下手时，帕上沾了些微血迹。

高惟忠大惊：“老奴去喊太医！”

沈持意拦住：“无妨无妨，此乃常有之事，太医早已瞧许多回了。我身子骨自小不好，今晨受了惊吓，有些不适罢了，若非如此，也不至于沾着椅子便睡着。公公，快些带我去见皇后娘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