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青年方才没有拒绝的安排,带着护卫走了。
若此举故意为之的接受,那么位不学无术的太子殿下必须莫名其妙知晓那隐于人后十数年的真面目,方才能在电光石火之间意识的试探。
否则不可能有人会对防备至此。
一个久住苍州,一个流连江南。
一个风流跋扈,一个多情洒脱。
一个体弱多病,一个武功高强。
……无凭无据,南辕北辙,荒谬至极。
……
离宫门落锁有不两刻,沈持意及时回宫门口。
一路平安得。
毕竟最有可能刺杀的人护送的人——能出事?
戏做得差不多,先行把楼家的护卫遣回去了。
乌陵架着马车前行,停在宫门前。
禁军拦下和乌陵:“何人?”
沈持意出宫和进宫的方向不同,进出的不同一个宫门,即便,守门的兵士也早已换值,禁军并不识得和的马车。
满不在意,看向乌陵:“喏,拿出给位大人瞧一瞧。”
乌陵呆了呆:“啊?”
“啊?进出宫闱的金令啊。”
乌陵:“殿下,金令不带着吗?”
“?”我吗?“我哪里——”
等等。
好像真应该在手里。
沈持意突然觉得有些不妙,“出的时候……”
出的时候,魏白山将金令和给准备的额外几件披风一道放在一个小包袱里,把小包袱塞进马车椅凳下的箱柜中。
可要偷偷换上江湖人的装扮,趁着魏白山不注意,把那包袱换成了装着短打袍和幕篱的包袱……
沈持意:“……”
倒能做不靠金令直接潜入皇宫大内。
但太子殿下做不。
和乌陵不可能在皇帝随时可能知晓消息的情况下,做出一些太子和小侍从其实做不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