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华容被抚宁王府扫地出门,没有什么理由,只是连人带包袱再带华贵,一起被扫上大街。
关于这点,众人倒也一时无话。
韩太傅对于一只私娼的兴趣,当然是不会长久,也没什么好意外。
华容去得施然,照旧穿得葱绿,回到自家院子,又在院门挂了盏长明灯。
老规矩,灯亮人在,这表示主人开始接受拜帖。
生意又开张了。
开始那几天生意并不热络,官人们畏惧抚宁王,当然是要观望一阵。
华容不急,没事就在院里横着,晒自己晒得腻味了,就开始拿一只匾,天天翻晒银票。
“我还没死,所以银票还是我的,我就喜欢晒着玩。”
面对华贵鄙夷的牛眼他这么比划,黑眼珠朝天。
华贵人气急,叉腰正想拿什么新词噎他,门外有人朗声通传。
“潘克潘元帅,请公子入府一谈。”
那人顿首,面孔熟悉,是潘府近卫,所以连拜帖也省了。
华容笑得璀璨,当然是不会拒绝。
只有华贵不忿,人走后开始磨叽:“假惺惺,嫖娼就嫖娼,还入府一谈,谈什么,秉烛谈心么?”
“谈军国大事铁马金戈,反正没一样你能听懂。”
华容比划,扬眉转身,居然在院里梨树下拿顶倒立,开始活动筋骨。
金戈铁马,一点没错,潘大元帅半生沙场,连玩的游戏也与众不同,名字很有派头,就叫做“金戈铁马”。
华容进到他内房,第一个动作就是跪地,然后头朝下,双手抱小腿,屁股高高翘起。
老规矩老游戏,他理所当然地配合。
潘克大悦,拿出绳子,先将他手脚绑在一起,接着又穿过大腿绕上他腰,系紧他脖子,将他牢牢捆住,固定在那个跪地低头抬臀的高难度姿势。
这样一来,他就成了个牢实的马鞍,潘元帅性起,便随时可以上来骑他。
“老规矩,咱们来点润滑,怎么样?”
潘克低声,征求他意见的同时挥动马鞭,忽一声横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