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现在是负面情绪,温初就觉得这是因为自己把修惹生气了。
自己惹生气的就要自己哄,温初把触手给修编、甚至主动把自己辫成了麻花都没有让修消气。
因为现在只要他的触手接触到修,哪怕是一丁点,都会被修毫不留情地弹开。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休息时都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下怎么办啊。”温初看着远处不知道做什么的修的背影陷入惆怅。
他不会要因为没有亲亲死掉了吧?
与此同时,修正在岩石中认真寻找能给水母当床的东西。
今晚他不可能再让温初睡在自己身上了。
温初做梦乱动是一点,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
修抬手,狠狠地搓揉了一下自己金发下的耳朵。
他没办法说服自己,自己和温初只是单纯的救助和被救助的关系。
温初不懂事就算了,他跟着乱来算什么?
不就是需要定期被口一次,为什么每次他的反应都那么大?
修低头看了看自己湛蓝的鱼尾,抿了抿唇,忍不住想到今早的梦。
梦中,他被硕大的水母制住了尾巴,足有小臂粗细的透明的水母触手将他密密缠绕,温初还企图像小时候撒娇那样,用伞盖蹭了蹭他,直接把他蹭到在岩石上。
好在有触手扶着他。
坏也坏在有触手。
胸部被粘腻的吮吸着的同时,他小腹下方,生殖器下的泄殖腔被触手撬开了。
鳞片被撬开的瞬间,修惊醒了。
修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先前他从未注意过这里的变化,在指尖感受到滚烫的热度后,修泄愤似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这样和水母纠缠,未免有些太变态了。
因为这种事情心烦意乱的自己更变态。
这种事情是错误的,绝对不应该发生的,他更不应该因为温初的触手起任何反应。
今天早上是特殊情况就算了,现在修决定继续坚持自己早上做下的决定:
除了日常的口之外和温初保持安全距离,不让对方触碰、不带着对方睡觉。
这么想着的时候,修从岩石中发现了一块大张着的白色贝壳。
里面的贝肉已经不翼而飞了,贝壳表面也十分粗糙,失去了原有的流光溢彩的光泽,上面还有些绿苔。
很显然,这是一只死去已久的贝类留下的壳。
但还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