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兽人会在乎这些。
更没有一个部族的酋长,会容忍一个胜过自己的人,活过三天……
否则那个人就会取代他的位置,成为新的酋长。
部落就是如此野蛮。
必须让他们死在这里!
希瓦娜在心中笃定,就要迎接自己设想的结局。
可刀锋并未如期划过她的后颈。
反倒是巨斧卡肉的触感,先一步传递到她的手中。
“轰隆!!!”
希瓦娜借着惯性,将黑蛇整个轰飞出去。
胜负已分!
她迟疑地回过头去,看到那个趴在地上,脊背上赫然落下一道狰狞血痕的人类——
伤口看着吓人,但根本没伤到脊柱。
她堪堪意识到,在角斗的最后一刻,这个男人根本没有翻过身来,挥出那一刀。
而是提前判断好了距离,将伤势控制在了一个合适的范围之内。
他在放水。
而自己,胜之不武……
“乌哈!!!”
可没有兽人看清真相如何。
他们只瞧见了眼前的结果。
霎时间,希瓦娜的耳边炸响粗犷的欢呼:
“希瓦娜!希瓦娜!希瓦娜!”
她不知自己是否该享受这次欢呼。
在她沉默之际,呼声响彻林间的同时。
唐奇的脊背,却犹如砸中冰锥。
那种独属于【警觉】发麻感霎时袭来!
可他手中还紧抓着一只老地精,行动受阻。
干脆在意识到危险袭来的顷刻,掐紧芭芭娅的脖颈,转身向身后挡去——
数道银光于眼前闪过,四只从旁观人群中钻出的地精,将手中的劣质弯刀,同时砍向了他们尊敬的先知。
“啊!!!”
芭芭娅怪叫一声,狭长的双眼流淌起豆子大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