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那边有什么消息?”
“……”
“派人盯着,别出差错。”
“……”
“还有姓江的女人,找到她。”
“……”
“明天的会推了,我不去公司了。”
……
后面好像还说了几句,但我已经听不太进去,一颗心只顾着砰砰乱跳去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陆方珣这通电话是给秦颂打的。
尽职尽责、事无巨细的秦助理啊,关键时候是最好的帮手,这是毋庸置疑的。
不多久陆方珣挂了电话,我靠在墙上屏住呼吸待了会儿,刚想装作“恰好路过”“若无其事”地露头跟他打个招呼,就听到他又说话了。
这次自然还是跟人通话,但对象已然变了。
“老师,是我。有件事,我需要跟您请教一下。”
陆方珣所说的请教,就是一大堆我听不懂的名词,好像都是医学用语。
以前他当过医生,这件事我可从没忘记,但他现在拿出这些来说,我就搞不懂了。
那边断断续续说了一会儿,后面的一句话我终于听明白了。
“会有后遗症吗?”他问。
那边不知道给了什么回答,我听到他的声音缓了缓:“好。”
日后机缘巧合,我见到了这位陆方珣口中的“老师”,在伦敦某医学院任教的华人讲师,他趁着某人不在,跟我好好“八卦”了一件他的好学生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