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两家从此割席!再也别来往了!产业上不管有什么损失,我们赔,你们也少掉不了肉!”
邵漫皱紧的眉头彰显此刻的压力。
今天不开出贺家满意的条件,事情是结束不了了。
她气不过再次看向邵临,眯眼呵斥:“叫他跪下!”
邵临杵在原地,尽管被绑着双手,睨着所有人的眼神未曾服软。
保镖踢中他的后膝,被迫他跪了下去。
邵临掀眸,对抗着这些人。
“贺仕我打了,没什么理由,看他不爽。”他浑得彻底,让人看了火大:“再见着我还打。”
邵临勾唇:“我烂命一条,要就拿走。”
童习真挑眉,指指玻璃窗,“看看谁来接我们了?”
“邵贺新!是邵贺新!!”
“这生意还做他干什么!”童辉一拍腿,气得脸色涨红。
习莲的表情也不好看,拉着丈夫劝:“你消消气吧,本来就高血压。”
童云千回家以后,发现父母都已经赶了回来。
看见她满脸的伤,童辉当场就怒了。
童习真往沙发一坐,“我觉得贺新哥说得对,我们不能冲过去要交代,现在就是人家自己家里的事,还是别掺和了。”
习莲点头:“那个小子欺负云千是事实,等他们家里的事结束,再找贺董问清楚。”
“不能因为生意上是甲乙方,他们就能明目张胆地欺负人啊。”
童辉拉着童云千的手,拍了拍,眼里全是愧疚:“还有哪儿不舒服的,跟爸说。”
“狗给的胆子……还敢灌你酒喝。”
童云千莞尔,摇头:“没事了爸爸。”
童习真望着他们,悄悄撅了噘嘴。
亏得她没把自己供出来。
她一下子清醒不少,“啊?什么?贺新哥。”
“对!你的贺新哥!”童习真无奈,拖腔带调说:“他今天要跟朋友去郊外野营,路过咱家问我们要不要一起。”
“正好期中都忙完了,放松一下,咱俩不正好周一都没课么?”
“连玩三天!爽不爽?”
童云千事先并不知情,自从那件事之后和贺新哥也已经小一个月没碰面了。
她一下子有些失措,“啊,那,我们……”
“哎呀去吧!其实邵贺新堂哥上次灌你酒之后,咱们两家的关系就一直怪怪的。”童习真撅嘴:“我还以为有这尴尬的事之后,贺新哥会跟咱避嫌呢,没想到他看上去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温柔暖心。”
“不过他堂哥真是龟怂,从医院出来了也不跟你道歉,估计还觉得自己没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