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动过手还被沈父打断了,她现在还是个新手,但只是她梦里无数次这样想过,来来回回,刷关卡似的熟练。
沈一逸在吻中朦胧地抗拒,“但你现在手上有我的泪。”
泪淌进嘴里是她的底线,她不想让泪痕流进她的底裤,“去洗澡行吗?”
但为时以晚。
“又不只有眼会流水。”
秦落扶过湿湿的底线,湿湿的手又捧住沈一逸的脸。疯了,疯了,洁癖患者僵躺着遭遇病疫入侵。
“秦落…。”
“你自己的怕什么?又不脏。”
秦落亲亲她的下巴,又亲亲脸,“帮你免疫。”
…。。
先傻掉的是沈一逸,后傻掉是的秦落。
她经卸掉了最后一层,用膝推着沈一逸搭上来的大月退,将其分开,她低头望着,表情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沈一逸处理掉了浦西毛。上次丰江时,还不是这样的。
“别看了。”
盯着别人脱光的身体看的除了法医外,还有变态,以及秦落,沈一逸今日第一万次自尊受害,她仰身搂住秦落的脖子,有些不习惯,“要么洗澡,要么继续。”
秦落好奇,“做手术还得剃这儿的毛啊?女医生弄的?”
沈一逸看秦落脸上泛起的疑惑及谨慎有点可爱,盖过了她刚刚的羞耻,可这种事难以启齿,她主动吻向秦落的唇,“我自己。”
秦落更疑惑了,“为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上次在丰江,在她两月退之间夹了个头说要用嘴帮她,洁癖患者害怕别人弄脏自己,同时也害怕弄脏别人。
秦落总想对她动手动脚,两人既默认了要恋爱,万一哪天突然袭击又要夹她的头,自己又要很不适。但比起不适,她不想让秦落体验感很差,她想秦落觉得干净,舒适。
“练手。”
沈一逸却不肯承认,“剖尸有时候需要这种操作。”
“哦。”
秦落放下心,这种练手也挺好的,这样她便可畅通无阻直到战场。
她用手轻压着洁癖患者的大月退,皮肤柔韧,她能看清每根细细长长、淡青色的毛细血管的去向,在肤层延展,让人很想咬破,于是秦落附身靠近。
她还没亲上,被人夹住头,沈一逸又提醒了一次,“我真的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