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亭只能说:“我不是,我没有!”
他再三重申:“我既没有跟自己的?男性同僚发生过……也没有跟其进行过利益输送!”
屈大夫忽的?道:“先前,裴相公为什么要举荐邹处道继任吏部侍郎?”
先前众人旁听此事,还只是在赶热闹,在听到“吏部侍郎”四个字之后?,神色立时?就变了。
因为这是实打实的?利益!
原以为这位置已经叫邹处道吞下去了,哪知?道他居然反刍了?
众人都来了精神!
屈大夫问裴东亭:“裴相公,你是否知?道,邹处道进入吏部之后?的?短暂时?日内,至少对两名男性同僚进行了明确的?情感倾向和肢体动?作的?骚扰?”
裴东亭:“……”
裴东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邹处道疯了吗?!
裴东亭木然道:“我上哪儿去知?道这事儿?他又没跟我说!”
又因为自己是举荐人,不得不替邹处道分辩了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我觉得……邹处道不太像是这种人。”
屈大夫严肃道:“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裴东亭:“……”
丁玄度没忍住,笑出了声。
裴东亭:“……”
裴东亭暗吸口气,强笑着?道:“丁相公,你笑什么?”
丁玄度凉凉地?道:“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裴东亭:“……”
屈大夫又问:“裴相公,为什么邹处道前脚进京,你后?脚就把诸多姬妾遣散了大半?你跟他是否存在一些同僚之情以外的?关系?”
裴东亭险些当场吐出一口血来:“……”
冤,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