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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妍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桥墩,完全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什么埋着谁你在说什么沈砚舟呢
我没有回答,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瓶白酒。
透明的酒液浇在桥墩上,顺着斑驳的纹路蜿蜒而下,像一道透明的泪痕。
我没有理会她的发问,而是像聊天气一样说起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
林小姐,你知道什么是打生桩吗
她茫然地看着我,我笑了笑,继续解释:
在建筑完工前,把人活埋进去,祈求邪灵保佑工程百年不倒。
我直起身,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你应该知道,南安桥是沈氏集团承建的。
而被打进这里的生桩,是我父亲。
林妍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精心打理的卷发被冷汗粘在鬓角:
你。。。。。。你一开始接近砚舟就是有目的的你要报仇!
我苦笑着摇头:
林小姐,你是富家千金,你自然理解不了一个普通人想要接近首富的独子有多难。
我母亲早逝,父亲又被沈家打了生桩活埋在南安桥下。
这些年我隐姓埋名,用尽一切办法才打听到沈砚舟是天生的弱精症。
我几乎倾尽了我父母留下的所有遗产,才把自己包装成了天生好孕的样子,有机会被沈母选中来到沈砚舟身边。
我慢慢逼近林妍,林妍恐慌的后退,却因为腿软一下子跌倒在地。
她带着哭腔恳求我:
冤有头债有主,你、你要报复应该找沈家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弯腰握住她颤抖的手腕,轻轻将她拉起。
你有心脏病,不能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