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陆鹤南没给梁眷留下太多的思考时间,径直逼问。
他不紧不迫地向前迈步,脚步落地无声,等到梁眷回神反应过来时,陆鹤南已经单手撑着墙面,将她虚揽入怀中。
清淡的烟草味无孔不入,梁眷紧张地咬了下舌尖。
这么宽敞的一个客厅,她站哪里不好?非要站在墙边门口,搞得自己眼下进退不得,一点后退的余地都没有。
陆鹤南耐着性子又问:“怎么不说话?”
“我……我不知道。”
梁眷讷讷地答。
这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胸口惴惴不安,让她呼吸不畅。
她不想回答,只想去抱抱他。
又或者,让他抱抱她。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跟我哪里熟?”
陆鹤南讥讽地挑了挑眉,一连问了两个问题,语调沉冷,似是要将梁眷的口是心非看穿。
散漫地目光自那双倔强的眼眸开始,一寸一寸向下扫去,掠过嫣红的唇瓣,白皙滑腻的脖颈,被包裹住的两团浑圆,柔软易折的细腰……
每一处他都用力吻过。
再往下,喉结难耐地滚了滚,黯淡的眸光变得更加深沉——那里的柔软湿润,紧致深度,也只有他领略过。
呼吸蓦然一紧,陆鹤南清醒了一瞬,眼中划过一抹痛色。
被那里包裹住的不再只有他,也有别的男人在梁眷的爱与默许下,放纵嵌入。
“才过了五年,你就都忘了?”
陆鹤南轻笑一声,占有欲在心底蠢蠢欲动,喑哑不甘的嗓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自嘲。
是因为他的存在,洗刷掉了我留给你的痕迹了吗?
梁眷佯装洒脱地失笑一声,明明手心里紧张的起了一层冷汗,嘴上却偏要和他较劲。
“五年已经很久了,比你我在一起的时间都要长呢。”
“是吗?”
被戳到心窝处的陆鹤南阴沉着脸,抵在墙面上的那只手,指骨隐隐用力到泛出不寻常的青白。
自尊心在隐隐作祟,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被梁眷的这句话激怒。
良久,他抬起垂在腿侧的那只手,紧握住梁眷的腰,宽厚的手掌掌握着恰到好处的力道,不由分说地逼迫她贴近自己。
这一抱让梁眷措手不及,她朝前踉跄一步,额头磕在陆鹤南的下巴上。感受到粗粝指腹摩挲的那一刻,腰肢立刻没出息地软下去,好像要瘫软在他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