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渡,我才不要剃,我嫁不掉怎么办?”
“我负责,剃吧。”
周景仪被他眼底忽然涌起的类似于喜欢的东西吓住,一句话也不敢说。
缝针的时候,她脑子里只有这么一句话:我负责。
意思是嫁不掉他娶?
周景仪一出了医院,谢津渡只说了了一句话,“到我家里来住,伤好了再回去。”
她干笑了两声道:“能能不去吗?”
“不能!离开我家就不算公伤,或者明天去公司上班。”
“”她觉得刚刚缝针的脑子莫名的疼了
周景仪默默接过接过谢阡削来的第三只苹果。
“景仪姐,你不知道我哥着急成什么样了。我从没像昨天那样怕过他,一双眼睛里带了无数把冰刀就那样“唰唰唰”刺向了敌人!那一脚踹得那胖子差点成了死胖子。”
“你不信我哥这么厉害?”
她摇了摇头。她信。
“我和你说,我哥他肯定喜欢你。”
周景仪将自己摊大饼一样摊在床上,脑子里都是她的那句话,他喜欢自己吗?
安静。
安静。
三秒钟后
周景仪认输,乖乖爬到床沿上。
热乎乎的吹风机在头顶响着,他不说话,她脑子全是那“嗡嗡嗡”的声音。
周景仪趴在白色的桌子边问了第三遍:“医生,我这脑子受了伤,会不会眼睛失明,还有什么失忆什么的?”
那老医生推了推眼镜道:“这种几率一般很小。你后脑勺受了些伤,但只是轻微脑震荡。而且这么多天你也都很好。”
“哦。”
她顿了顿又问:“那有其他的后遗症吗?”
“基本没有。拆了线就完全康复了。”
周景仪呆呆地看着那医生低着头写复查报告。
谢津渡忽的发话道:“周景仪你脸上写了四个字‘真是遗憾’是什么意思?”
“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