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鸿祯没有问妻子要去哪里,她既然开了口,他听便是。
上楼时,陆湛牵着唐矜往琴房走。
推开门,一架九尺长的白色收藏级施坦威钢琴安静立在落地窗边。
“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想四手联弹?”
陆湛牵着她的手走到琴凳旁,“我教你。”
眼见他从最简单的卡农开始教。
唐矜忍不住说:“我也是会一点点的。”
她会弹几首简单的曲子。
只是速度慢些。
白皙修长的指尖落在琴键上。
陆湛看着,放慢速度,抬手跟着她的节拍。
一曲贝加尔湖畔宛如起了龙卷风般的钢琴曲结束,唐矜的肩膀一点点塌陷下来。
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羊。
她转头看向陆湛:“这一定是你弹过最难听的四手联弹吧。”
陆湛低笑,抬起她的下巴嘬了下她撅起来的嘴唇。
“就算江照白是当代贝多芬,在我这儿你也是最好的。”
唐矜闻言一愣:“关江照白什么事?”
“你不是问我有没有跟人四手联弹过。”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是江照白?”
陆湛漫不经心挑眉:“不然呢?”
那得追溯到小学时期,他们在少年宫的钢琴表演。
陆湛见她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身为江照白的好兄弟,陆湛良心不多地为他挽回形象:“我知道,他很像地痞流氓,但他的确钢琴十级。”
唐矜沉默两秒,讪笑:“失敬……”
*
陆爸陆妈不在家,保姆只做了他们两个人的餐食,等他们吃完,收拾好厨房便下班了。
三楼主卧,浴室水声淅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