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亦舒不由感慨。
这话听得唐矜很顺耳,她连忙点头。
“不过,你老公可是陆湛。”
盛亦舒托着下巴说:“九洲集团是淮城领域内的龙头,陆湛身居高位,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出去应酬,对方还是万华那种小型企业。”
唐矜沉默良久,“可我不只是他老婆,我还是我自己……”
她也有她想要做的事。
“那,矜矜。”盛亦舒倾身望着她。
“陆湛对你这样,你第一感觉是反感,是失望,还是后悔?”
唐矜咬着唇思索片刻。
“是难过。”
她说:“他不听我解释,只想要我听话。”
唐矜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为什么,亦舒。”
“还能为什么。”盛亦舒弯唇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矜矜,你不会到现在才发觉自己有多在意陆湛吧?”
“……”
唐矜眸光闪烁,咬住泛红的唇瓣。
从前在唐家,乔白英总是否定她。
一点点磨掉她的棱角,让她听话。
虽然最开始嫁给陆湛并非她情愿,可婚后他似乎对她宽容许多。
他不强迫她上床,他帮她大姐顺利离婚,他说不管她做任何事他都会给她兜底。
这些点滴令她尝试重拾对他的信任。
他的纵容让她渐渐开始表达自己,释放被‘听话’这个枷锁束缚着的自己。
然而当她有了想要的,有了需求,有了目标,她就会忍不住审视自己,审视毫无能力的自己。
唐矜和盛亦舒聊了很多。
她依稀记得自己最后是在她家沙发上睡着了的。
然而此时此刻。
唐矜睁开眼,看到的是樾庭主卧的天花板。
“……(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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