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哭了太久消耗大。
唐矜轻手轻脚地把她放进次卧的床上,指尖拂开她贴在脸颊边的发丝。
她看了眼陆湛的腕
表时间,
压低声音:“让她再睡会儿,
等会儿再叫她起来吃晚饭。”
陆湛颔首,手臂搭过唐矜的肩头把人带出次卧进到主卧。
衣帽间里,陆湛一件件脱掉沾了医院消毒水气味的衣服。
唐矜闻了闻自己身上,也有些重。
刚准备拿上衣服去浴室换,就被陆湛按住腰肢带了回来。
“别动。”
他把她抱上衣帽间中央的空桌台。
宽大的掌心拢着她后腰不许她动,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领扣。
唐矜吓了一跳,连忙攥住自己的衣领:“我自己来……”
陆湛垂眸:“行,你来。”
“你走开啊。”
“不走。”
陆湛两手撑到她身侧台面。
意图很明显。
要么她自己脱,他看着,要么他代劳。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他轻抬眉眼,低声补充:“不仅看过。”
“陆湛!”
唐矜脸红着打断他。
“不脱?那我代劳了。”
陆湛搂过她把人锢回身前,淡着脸继续动手。
搞不懂他又怎么了,一脸痞劲,漆黑的眼底却浮着层淡淡的不悦。
人被他抱上来又跑不掉,唐矜没敢太惹他,便只能任他施为,她暗暗观察。
唐矜今天穿的是淡蓝牛仔裤,包裹着纤细匀称的腿,从膝盖下褪,白得晃眼。
唐矜攥着手心羞赧不已,清醒的时候被他这样,她很难接受,脸颊像暖风拂过就要融化的雪上一簇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