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古原先还会挣扎,听到这话,他自暴自弃地低着头,在心里默默叹气。
江屿见他不动,得意地松开抓住他后颈的手,用手轻轻拨开后颈的碎发,露出那截细腻的后颈。
上面惹人讨厌的伤口已经消失,恢复往日的平滑,江屿用指腹轻轻的抚摸,寻找着那块干瘪的腺体。
蔡古感觉有些痒,正要蜷缩着身体的时候,江屿却强行把他按住,迫使他把最脆弱的地方,袒露出来。
蔡古小声催促:“你快点,你好硬。”
江屿的腿硌得他身上的肌肉疼,趴着不舒服。
江屿呼吸加重,他莫名想说些更过分的话,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腺体上。
江屿低下头,鼻尖触碰着那块敏感的肌肤,呼出的热汽喷洒在上面,他痴迷地嗅闻,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不是从腺体里散发出来的,而是从他的皮肉。
薄薄的一层皮可以被轻而易举的咬破。
江屿喉结滚动,他脑海里浮现出蔡古在他丈夫床上的模样,如果被咬痛的话,以他的体型完全可以反抗,把丈夫掀翻。
可他没有,只是温顺地任由那个肮脏的保安Beta撕咬。
想到这,江屿心里变得不平衡,凭什么他丈夫能咬,自己不能,而且自己还比他丈夫年轻。
江屿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况且,老男人还害得自己的腿受伤,给他咬一口,不是很正常吗?
蔡古趴在少年的腿上难以呼吸,只能张开嘴,吸入空气,他艰难地开口:“还没检查完吗?我没有给他咬……啊!”
蔡古忽然感觉后颈传来黏腻的触感,对方像狗一般,用湿漉的舌面舔舐着他的后颈。
蔡古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用力从江屿的怀里挣脱开,一个踉跄,跌坐在座椅间的缝隙,因为臀部过于丰满,恰好卡在中间。
他抬起头,脸上因为呼吸不畅,早就泛着红晕,唇张开,涎水残留在嘴角,红艳的舌尖若隐若现。
江屿的红眸涌现出些许的迷恋,蔡古的脸很适合做出这种表情,眼尾的细纹配上带着水雾的下垂眼睛,显得色。情。
他鬼使神差地想要用手去触碰蔡古的眼尾时,对方却一巴掌扇了过来。
清脆的巴掌声在车内回荡,江屿的头偏到一边,恰好同正在看热闹的司机对视。
江屿捂着被打红的脸,他顶了顶腮,用艳红的眸子瞪了眼司机。
司机默默地抬起隔板,将后座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江屿冷笑一声:“你居然敢打我,从小到大,没人敢打过我,你还是第一个。”
蔡古用手捂着后颈,他眼尾带着水意,小声辩解:“是你先舔我的,你怎么能舔我呢?”
蔡古不敢多想,哪怕他再迟钝,年龄再大,也知道后颈的干瘪的腺体有多重要。
江屿被他的问破防了,一头红色的短发都快炸开:“凭什么你老公能咬,我连舔一下都不行?你说啊!”
蔡古被他问懵了,他无助地睁着双眼,一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的表情。
江屿越想越委屈,他撇了撇嘴:“我只是在检查你有没有骗我,不这么做,谁知道你们昨晚有没有偷偷上床,他有没有偷偷咬你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