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直觉他问的是手术。
他在害怕。
她从前害怕时就经常偷着哭,可他把情绪藏的很好,对死亡的恐惧,在他面上基本看不出来…
“能呀。”
算命的捻了捻手指,市侩的比划出了要钱的姿势。
“两百块!我测完吉凶还附送你解签文,怎么样,我不记仇吧?”
秦娆想说他是专门宰游客的骗子。
上次不就在宰钱。
可靳司尧已经是冤大头的又给了,还拿着签罐开始摇。
木签在罐子里摇的啪啪响,秦娆却听的心发慌,她又想起昨晚那个梦,那个新起的坟,她很怕那是预知梦……
“啪!”
紧随着签子落地的声音,秦娆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老家伙最好不好胡说八道。
“凶啊。”
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那算命的拿起签子来看完就摇头。“大凶,我跟你说你……”
“够了!”
这次打断他要掀摊子的是秦娆。
“收完钱就说凶,每次来都说不好的,这次又是荆棘是不是?你们这套话术就是靠咒人挣钱的是不是?”
别人马上要动刀子了。
他上来就晦气的说凶!
“确实凶啊。”
算命先生还拿着签子要继续说,表情都是一脸这卦很差的样子,秦娆心里压抑的那股无名火便更大了。
“胡说!”
“你根本就是学艺不精!”
她看着算命的一掌就拍在桌子上,抄起他一整罐子的签子来威胁:“你给我说吉,不然我就砸了你的摊子你信不信!”
两百块告诉人家一个凶。
他哪怕说些好听的当安慰剂,骗人开心点都没那么缺德。
“他就凶,就凶!”
算命先生习惯性抱头,可秦娆撒气的罐子已经是先一步砸过去,恼怒道:“你还说,还说!”
她是真的要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