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身上永远香香的。
秦娆也安静躺下来。
她背对着靳司尧在他怀里,睡不着百无聊赖,床头柜上摆着一盆茉莉花,不知道被谁蹭下来一个花骨朵。
强迫症让她伸手捡起来。
放在手里玩儿了一会儿,秦娆转身看向靳司尧,手贱的把花插到了他耳朵上。
“你是不是不乏?”
靳司尧一下就睁开了眼。
真是奇妙,他明明长的一点都不秀美,但花插在他的耳边,就是意外的和谐。
“哇,这样看你很温柔欸,有猛虎嗅蔷薇那味儿了。”
被艺术课给熏陶出了一丢文艺,秦娆欣赏的掏出手机来就想要拍照。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心间起了爱意,人都会变得温柔。
刚中带柔。
她很喜欢。
“是吗?”
靳司尧把花拿掉,坐起来就开始解扣子:“我现在心里可不止是爱意了,我热起来了。”
“……”
他可没被艺术熏陶。
“是你勾我的秦娆!”
满脑子都是不纯洁。
……
第二天回去的船上,秦娆一直趴在桌上打瞌睡!
“豁。”
许行简看了一眼:“秦娆还真是,晕船晕的很厉害呢,昨天也没见这么厉害啊,你们谁有晕船药吗?”
“有。”
蒋灿起身去房间里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