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幼孙的锦衣玉食,在咱看来,就是吃数万百姓的肉,喝数万百姓的血……”
张希贤急忙道:“陛下,不一样的,不一样的……陛下,草民幼孙自由读圣贤书,岂是那些只会钻在田地之中的贱民可比拟的?”
“陛下,草民幼孙是无辜的……”
“你这老贼可是要学那戴久,锦衣卫百般酷刑,就是死活不招。
哪怕是当着他的面,严刑拷打,活生生打死他的嫡子,仍是不招。
最后,还是从他正妻嘴中审出他的外室……”
朱棣已经失去了耐心,满脸阴冷的威胁道。
“朕答应允你张家留有一条血脉,便留上一条,但绝对会将其流放去倭国或是高丽。
其余之人,绝无活口。
你要是还是这般,对朕藏着掖着,那就莫怪朕心狠了。
你张家之人,从小锦衣玉食,一个个都没遭受过什么苦楚。
痛痛快快的死去,亦或者被那些锦衣卫严刑拷打之后,再酷刑而死,你这老贼好好考量考量……”
说完,朱棣便朝着朱复与聂子实等阁臣吩咐道。
“今夜,还请诸位阁臣给朕好好查清这些账簿,别的不要紧,朕要清楚,朝堂上藏着多少贼官!”
“微臣遵旨!”
聂子实与朱复等人连忙应道。
心中十分庆幸,幸好只是让他们查找贪官,并不是查账。
而另外一旁,张希贤一人,越想越是绝望。
他了解那戴久,十分谨慎一个户吏,要不然他才不会和他合作了这么这么久。
没想到,就连戴久的外室,连三日都没藏住。
那他张家……
想着,张希贤急忙道:“陛下恕罪,草民说,草民什么都说!”
“哼!”
朱棣冷哼一声,便是朝着亦失哈吩咐道:“你来审问!”
“奴婢遵旨!”
亦失哈连忙应了一声,便朝着张希贤问道:“你张家藏有多少外室?”
张希贤连忙回道:“两房,只有两房外室!”
亦失哈问道:“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