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微微点头,便缓缓看了一眼一众知州知县,还有士绅乡老们,淡声道:“郭卿所担忧之事,咱记得在江西福建便有发生过。
为此,父皇大怒,好事多难!
这几年,诸位的善行,咱也知道。
但是,一些良善之家中,总是会出现一些败类。
因而,在社学建好之后,咱会时不时派人暗中巡察。如若发现有谁家敢利用社学,欺压百姓,欺压社学夫子,咱绝不轻饶!”
“还请燕王殿下放心,如若小人等人家中出现败类,殿下无论多么严惩,我等绝不会有丝毫抱怨!”
一众士绅乡老们连忙说道。
“嗯!”
朱棣微微点头,便又看向郭安。
“郭卿还有何建议?”
郭安道:“殿下,如此一来,我燕王府要招收的社学夫子必然有很多。
对于那些社学夫子,也应有有奖有罚,既然他们享受了我燕王府书吏的待遇,那么作奸犯科、或是教导不好的夫子,也应开除,严重者也严惩!”
“可!”
朱棣点头。
郭安道:“另外,社学所教的知识,应该按照之前朝堂所规定的。
启蒙应为《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
启蒙完成之后,应学四书五经、历史、术算等知识,还要兼读《御制大诰》,大明律法,还有一些冠、婚、丧、祭等礼节!”
“另外,不是社学出来的学子,不得进入县学与州学,更加不能进入书院!”
“可!”
朱棣再次点头。
对此,一旁朱复则是一脸惊诧的看着郭安,这还是以往那什么都不懂,只会匠造与术算的郭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