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水打梧桐枝。
别墅走廊中灯光昏暗,窗外的闪电忽如白昼。
蒋先生已经两天没有回来,夜晚悄然。
望舒披着一件针织外套慢慢的下楼喝水。
头晕脑胀,从下午一觉睡到现在,腺体酸胀着导致他根本没有办法平躺入睡。
门口短暂的出现一阵刹车声响,望舒从一楼落地窗朝花园门口瞧去。
蒋旭升下了车,口中衔着一根香烟在暗夜中明亮刹那,陈秘书在身后为他撑着伞,边走进来边褪去他身上纯黑的西装外套,一片血污从男人的后颈蔓延到肩头染红衬衫。
院里的水坑被踩的荡起波纹。
进了别墅,陈秘书识相的离开。
蒋旭升解开扣子,接起电话,“这么久?”
他的眼神狠剜的看着空气,电话中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有些恼怒的将手机扔到角落,扯开衬衫。
后颈到肩头有一道很新鲜很长的疤,鹰爪刺青也被染成红颜色,皮开肉绽。
一楼的灯没开,闪电忽然来到,骤亮的光线照在望舒身后,衬出他柔软纤弱的身影。
蒋旭升忽然转头和他对视。
望舒的心咯噔一声,他没见过蒋先生发火,只知道自己现在站在这里似乎不太合时宜。
蒋旭升盯着他,眼中瞬间有惊讶闪过却很快被隐藏,他赤裸着上半身,皮肤是麦蜜色。
“过来。”蒋旭升勾勾手指叫他,像喊小狗。
望舒手中的水杯还没放下,只能乖乖的走过去,下巴被他抬起。
望舒紧张,他知道此刻蒋先生的心情不太好,捧着水杯的手有些发抖。
蒋旭升的拇指紧贴着他的脸,轻轻的抚,“吓到了?”
望舒摇摇头:“没有。”
“我不知道你没睡。”蒋旭升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哪不舒服吗?”
“啊?没有呀。”望舒习惯性撒谎。
他穿着一身绒毛睡衣,像只乖羊,温顺的对着他的主人低着脑袋。
蒋旭升不惯着他说谎的毛病,伸手在他的腺体上按了一下,“不长记性么?”
“唔。。”望舒的眉头微皱,不知道为什么蒋先生总是这样对他。
男人对他有种莫名的掌控欲,连说出的话也要捧出真心。
他有些委屈,不由得红了眼,紧咬着下唇肩膀微微微颤抖,“长记性的。”
在他的认知中,不给人添麻烦的才是好孩子。
说多错多,更不想让蒋先生认为他是一个太过娇气的妻子。
蒋旭升靠着真皮沙发,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