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云已经主动辞职,不出意外仕途生涯算是彻底终结,您还想要收拾他?”
面对程砚寒的疑虑,赵贵生吐血暴起,抓起床头水杯砸向墙壁。
“让这个狗杂种丢官,还不够,远远不够。”
赵贵生歇斯底里尖叫起来,泪水混着鼻涕,糊满整张脸。
“我要他,从里到外都烂掉,精神上折磨他,肉体上毁掉他。”
赵贵生说这话时,双眼布满血丝,死死揪住程砚寒的衣角,声音里透着刻骨的怨毒。
“你有没有办法……让他彻底失去男人的能力?一辈子站不起来那种?”
程砚寒浑身一震。
从未想过,赵贵生与陈青云的恩怨,竟已深到如此地步。
看来,官场斗争不过是寻常戏码。
可这般狠辣的私刑报复,早已超出政治博弈的范畴。
就在程砚寒犹豫之际。
赵贵生从病床上滚落下来,死死抱住大腿,痛哭流涕起来。
“砚寒,哥哥知道你鬼点子多。”
赵贵生说着,仰起那张涕泪横流的脸,声音颤抖个不停。
“你在狼沟县帮哥哥烧起三把火,如今又用阳谋逼得陈青云下野……”
“你一定还有其他手段,对不对?”
“只要让那杂种做不成男人,哥哥发誓,未来必定让你平步青云。”
“金钱、权力、女人,要什么给什么!”
程砚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
俯身扶起赵贵生时,带着阴鸷的语气,压低声音开口。
“我们老家倒是有种风水蛊术,能让男人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断根。”
“不过这事儿,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成不成全看天意。”
赵贵生浑浊的眼中,骤然迸发出,狰狞且变态的光芒。
“事在人为,我相信以你的本事,一定能成。”
程砚寒被癫狂的眼神,盯得脊背发凉,缓缓道出风水蛊术。
在他们老家,流传一种‘阴坟钉魂’。
虽说没有科学依据,却在乡野间传得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