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命根子都碎了……这会还在医院躺着急救呢。”
“这要是影响了生育能力,王家岂不是要断了香火?”
吴邦华装的那叫一个难过,句句都在为王守财鸣不平。
实则暗藏心机,想借此机会攀附权贵,为自己谋取政治资本。
毕竟王鸿德老爷子,可是从省里退下来的老书记。
就连他背后的大靠山殷家家主,上任之初都曾刻意拜访过。
想到这里,吴邦华哭得更加卖力,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老书记,您可是守财兄弟的亲二大爷啊,您一定要为守财兄弟主持公道啊。”
吴邦华的哭诉,让王鸿德既心痛,又烦闷。
王守财这个混账东西,三天两头惹是生非,简直是个祸害。
要不是他这一脉,只剩下王守财这么一个侄子,早就把这狗东西扫地出门了。
当年他还没退休时,这畜生为了挤进官场,整天死皮赖脸求他。
他一时心软,想着留在身边好歹能照应照应,顺便让其学学做人,改改性子。
可这孽障倒好,不仅没半点长进,反而变本加厉,三天两头捅娄子,害得他差点被牵连。
如今没想到,连个小小的门卫都当不安分,还在外面惹是生非。
王鸿德越想越气,恨铁不成钢抬脚,狠踹在吴邦华身上。
“你还有脸替那个畜生告状?他那是活该,没被打死都算他命大。”
吴邦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四仰八叉,整个人都懵了。
心里直犯嘀咕,这老东西是不是疯了?
自己侄子被人打得半死,不去找正主算账,反倒拿老子撒气?
可面对前程,吴邦华又不得不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正要开口解释。
啪!
王鸿德又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甩在吴邦华的脸上。
“你给我闭嘴,你维护王守财那个畜生,我领你的情。”
“但你知不知道,你和王守财那个畜生,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吴邦华彻底懵了,捂着脸脱口而出,“不就是一个贱人嘛……”
啪!
王鸿德反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力道大得让吴邦华眼前直冒金星。
“贱人?你管谁叫贱人?”
王鸿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吴邦华的鼻子,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