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
改变的远远不止这个小苑,衣食方面,全都变了一个样。
而就连叔父子台这时候也清楚,这一切都要怪父亲把田地卖掉,钱全部给长兄子淮去秦国。
不过眼下再追究什么都已经晚了,还不如想想,如何把仲兄哪里的钱拿过来,改善家里的生活,这次不管子淮去楚国是生是死,先让家里有钱再说。
“还去!!!”
苑子内,祖父看着这一家子人的眼神,气得把拐杖丢到地上。
“前两次去,已经要了,如今再去,老夫丢不起这个脸!”
祖父老迈的脸庞上,满是愁容。
这时候。
小苑外,突然一个年轻人,急匆匆的走进来。
“子卢,如何,那竖子。。。。。。衍儿可否愿意给出一些钱?”
大伯看到儿子子卢回来,连忙起身,急匆匆的上前询问道。
几步外的子台看到长兄这般模样,眼神之中满是意味。
似乎再说自己这个兄长脸皮是真的厚,不仅想着如何从孇氏哪里拿到钱,更让子卢千里迢迢去一趟翼城找衍儿。
“父亲,孩儿没找到人!”
子卢看到父亲后,哭丧着脸,跪在地上说道。
此刻子卢也不复当初那一身儒士服装,翩翩有礼的模样,不提身上的粗布衣满是泥土,就连脸上的少许胡须与土渍也看得出,经历不少。
“什么?没找到?不是说在令史门下吗?怎么可能找不到人。”
大伯听到子卢的话后,一脸疑惑的问道。
子台与莺氏,就连祖父、祖母也对视一眼,看向子卢。
“父亲,孩儿问了令史门下的那些扈从,都说没有衍这个人!”
子卢摇摇头。
想起在翼城的时候,子卢也是怀疑是不是听错了,明明常给托人给家中带钱的衍,居然不在令史门下。
“这是怎么回事?那是去哪里了?”
大伯一脸疑惑。
子台与妻子对视一眼,也忍不住皱起眉头。
正当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的时候,一个抱着怀中幼童的女子,突然开口。
“当初家父不是说,在咸阳见过衍吗?”
女子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