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瞬,立刻就被库洛洛发现了,对方眯了眯眼问:“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伊路米犹豫了下还是实话实说道,“但如果怀孕的话最好别做的太过分。”
库洛洛:“……”
他不禁脸一黑,“要说几次我没有!”
伊路米心道那可不一定,他有去特意查过相关的资料,其中有提到oga在孕中期的时候那方面的需求反而会比平时更多,而明明不是热潮期,但库洛洛却依然很动情,这更可疑了……
“我已经看过医生了,就是信息素紊乱了下,因为我们契合度太高我产生了筑巢反应。”库洛洛没什么表情地说,这也是实话。
“真的?”鉴于库洛洛先前讳疾忌医的表现,伊路米不是太相信。
“我没必要骗你,”库洛洛无奈道,“而且这种事越拖不是对我越不利吗?我不会逃避。”
确实……伊路米承认库洛洛说的有道理,但他为什么故意避着自己去看医生?告诉他又怎么样?
这时伊路米想起库洛洛不考虑要孩子的事……
所以,库洛洛会独自去医院,是准备万一真的有了,就背着自己处理掉他们的孩子吗?
虽然他无所谓有没有,可库洛洛这种单方面决定的行为,令杀手感到极度的不快。
他至少应该告知一声的。
还是库洛洛认为他会阻扰?他原来是这么的不相信自己吗?
伊路米一言不发地抓住库洛洛的脚踝,向上弯折他的腿,毫无预兆地闯入了温暖潮湿之地。
……
一缕月辉透过窗帘缝隙,投落于卧室凌乱的大床间,仿佛在库洛洛展如蝶翼的肩胛骨上延伸出了一条银色的光带。
黑夜本该阒然无声,可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急促的喘息、低哑的哼叫、模糊的呜咽始终没有停歇。
虽然内心渴望着彻底占有,但他清楚库洛洛的底线,所以除了偶尔的刻意为之,伊路米总是会习惯性地避开最深处的要害。
如今得到了允许,他自然不会客气。
但库洛洛却没那么迎刃有余了,即使是自己亲口主动要求的,可当真的发生时,来源于灵魂深处的巨大危机感依然让他本能地、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你、你等……嗯。”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撞得七零八落,库洛洛被过载的快意激得根本想不起应该如何去抵抗。
他被牢牢掐住,无法逃脱,像是被蛇类咬住了咽喉。
被完全占有的惊心感甚至压过了本该有的快乐,库洛洛全身剧烈痉挛着,每一寸皮肉都变得酸麻酥软。两股信息素慢慢交融在一起,碰撞出千万伏高压电流似的感受。
杀手的挞伐几乎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要把人逼疯的酸胀感自深处汹涌而出,无可比拟的灭顶
感受淹没理智,甘美到了几乎痛楚的地步。
库洛洛咬住舌尖死命咽下嘴里的尖叫,仿佛再也承载不了一丝多余的鞭挞,抽噎声伴随着止不住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