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明显就是酒色过度的小白脸嘴里却骂咧咧的道:“你们他妈的敢对我动手,老子的老子是金山市的市长田政和,你们敢动手打我,是他妈的想找死啊!”
几个警卫在京城里什么样的大官没见过啊,那里会瞧得上你一个小小的市长。
听这个小白脸嘴里不干不净的,手上就又加了几分力气,小白脸此时也顾不得骂了,疼的是哭爹喊娘,鼻涕眼泪的都出来了。
“几位,几位,有话好说!我是这个茶店的老板,大家来到我的店里都是我的客人,还请多包涵一下。”
贾不凡听老板这样一说,又看了看茶室里的客人,对那几个警卫摆了摆手说:“放开他们。”
那几个警卫一听到贾不凡的命令后,立即松开了自己的手,但依然虎视眈眈的围在这三个人的旁边,一副随时要准备出手的样子。
那个小白脸坐正了身子,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臂膀,又见老板出面来说话了就又来了精神,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不过这次他倒很懂事的没有敢骂那几个拧他的保卫,直冲着茶店的老板使开了劲:“好啊,刘狗头,你他妈的几个月的钱都没交了,今天又找了这些人来打我们,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想在金山这个地界上待了,告诉你,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出金山市,否则,等一会刀疤带人来了,非把你拆散了喂狗不可!”
那个刘老板也是被这个田市长的儿子和那个刀疤给欺负惨了,前两个月,这伙人不知从那里伪造了一张借据,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硬说自己欠他们几个人两百万块钱,要么,还钱,要么就拿茶店一半的股份抵给他们,否则,就要杀了他们的全家。
刘老板看着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在刀疤那亮闪闪的匕首下瑟瑟发抖,被逼无奈,只好在他们那一伙人早已拟好的所谓的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事情发生后,刘老板去公安局报案时,却被公安局以属于经济纠纷为理由把他们推给了法院,法院也以证据确凿为名判令刘老板要按合同办事。刘老板是欲哭无泪,告状无门。
刘老板早就想一把火烧了这个茶室,也决不能留给这帮混蛋。
他知道,如果这帮人真的把茶店接手了过去的话,肯定会把这里改造成一个色情场所,茶店里的这些小姑娘没有一个人会逃离魔爪的。
今天,一看到有人来出面收拾这几个混账家伙,又看到贾不凡气度不凡,带来的这些人也都有一股强烈的军人气息,就知道也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的自救机会。
这时,一个警卫伏在贾不凡的耳边悄悄的说道:“首长,我看这里不太安全,我们还是护送你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几个人处理就行了。”
贾不凡也知道在这个国家里,还没有那个瞎了眼的混账东西,敢直接和执行保卫任务的警卫们对抗。
要知道,中警内卫在执行警卫任务时,可以对任何危害警卫目标的人和事做出必要的反应,从某种程度上就给予了他们生杀予夺的特殊权利。
他看了看茶室里的人都已经跑的差不多了,只有几个胆大的茶客还在那里探头探脑的看着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