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行走于裂隙,郑修都有一种错觉。仿佛裂隙与常闇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他只需大胆进入浓雾中,便能突破这层膜,抵达常闇。
裂隙之后的光景,就像是童话故事中伊甸园里的金苹果,满是诱惑。
这就是“禁忌”的快感了。
人类就是这样一种生物,越不让干的事,越危险的事,总会让人心神向往。但向往的同时却又因为怕死,不敢乱动。
猫猫翻了一个白眼:喵~
它说伱想得美。
“屁股痒了是吧?”
郑修抡起巴掌对着猫猫屁股就是一顿猛抽。
猫猫呜呜呜惨叫不已,喵叫声抑扬顿挫,一浪接一浪。
听着好凄惨。
可抽着抽着郑修就后悔了。
这他妈就是在奖励它啊。
狂抽乱拍打了一顿,猫猫终于忍不住了,逃离郑修的怀抱。
郑修感觉裤裆湿漉漉的,原来是猫猫尿自己身上了。
“孽畜!”
郑修指着猫猫逃离的方向怒骂。
到了夜晚,有人来报。
“王爷,礼部尚书窦九仪求见。”
一位籍籍无名的刺客从阴影中现出身形,低声禀报。
郑修刚洗完澡澡,本想趁着四女不注意,偷偷和凤北一同睡了。听见有人求见,本想拒绝,可一听居然是礼部尚书窦九仪时,郑修满腔燥热顿时冷却,平静点头:“见。”
窦九仪锦衣夜行,走在长廊中,不断地整理衣裳,生怕自己衣容不整,得罪了王爷。
前方有一位小厮模样的下人领路,走路轻飘飘地没有声音,到了会客厅,小厮阴恻恻一笑:“大人,到了。”
窦九仪一回头,那小厮竟消失不见,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他窦九仪一人孤零零地站着,惊出了一身冷汗,差点以为碰见邪祟了。
外面传赤王府中高手如云,奇人无数,此事果然不假。
会客厅中灯火通明,窦九仪一入内,便看见穿着宽松睡袍的赤王,慵懒地坐在上面,单手托着下巴,怀里抱着一只橘色的小猫。
“臣窦九仪拜见王爷!”
窦九仪先朝郑修行礼,随后犹豫一会,又拱拱手:“窦九仪见过王爷的猫。”
猫猫抬头,眼睛一亮,指着窦九仪喵了几声。
窦九仪:“?”
郑修点点头:“是有点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