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人里包括楚成风、温诗珊、萧不平三位新人。
顺便一提,温诗珊女扮男装的身份早已败露,只不过土匪们似乎都听说过楚成风与温诗珊的恩怨,谢云流甚至故意将楚成风与温诗珊的房间安排在两隔壁,隔墙还有一个破洞,能让人钻过来任过去的那种大小。
一个个对此心照不宣。
谢云流回来时的举止,让郑修察觉到有几分不对。
他平日回来,即便是下着雪,也会脱掉上衣,要么和楚成风拼拳拼到半夜一同喝醉,楚成风没有兴致时便自个儿撸重担撸个把时辰,整一副浑身精力无处发泄的模样。偏偏今日一回来,谢云流便兴高采烈地往穹顶上爬,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要与老妹说。
郑修很快找到嘴巴漏风的萧不平。
“你们白天上哪了?”
萧不平撇撇嘴:“打猎呀。”
他说着指了指山贼们扛回来的八头野猪。
也不知他们从哪里打来的,每只野猪目测足重两三百斤,足够寨子里吃一阵了。
除野猪外,他们还运回两车粮食。
“真去打猎?没去其他地方?”
萧不平想了想,摇头:“倒也不是,其实咱们一共打了十头野猪,然后谢云流亲自带了一帮亲信,到附近的镇上换了粮食。”
“换粮食?就没点奇怪的地方?”
“奇怪!当然奇怪!好端端的土匪贼子不去抢,谢云流偏要拿野猪肉去镇上换,他娘我要不是我萧不平换了这身行当,我差点以为咱们是一群专门在山上打猎的正经人家。”
“不是,我意思是,谢云流去镇上,有没有让你觉得,一点更奇怪的地方?”
好端端的山贼不去抢,而去以肉换粮,当然奇怪。
但郑修想知道的不是这些。
他总觉得谢云流似乎知道了什么。
当郑修翻来覆去地问时,萧不平总算说出了一点。
他说谢云流从镇上回来后,显得特别高兴,那股高兴劲比上次劫了一箱银子更夸张。
“对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萧不平纳闷地盯着书生。
郑修三言两语湖弄过去后,便留意着谢云流的动静。
因为打猎收成,当晚山贼们再一次喝得醉醺醺的。
次日给谢洛河画背影时,在郑修离开前,平日里对郑修不理不睬的谢洛河,忽然问了一句。
“那两幅四季图,你看出什么了。”
郑修摇头,老老实实道:“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