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豆这话,真是杀人诛心。
说完那番话,窦豆拉着菊地的手,轻松自在地走了。
气得楚君红在车里咬牙切齿带摔头,合着她受菊地牵连,差点小命不保,现在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楚君红现在唯一安慰的就是:方才跟窦豆干架时,揪头发、掐软肉、砸后背、踢肚子,她可一点都没有心慈手软。
再加上前面的扇耳光!
窦豆这个弱鸡,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她总算扬眉吐气,报仇雪恨了!
至此,菊地多年的心头大患,尘埃落定。
窦豆赶紧给藤原佳戴打电话报喜。
菊地得以半年多,第一次跟母亲通上电话,并答应尽快去约翰内斯堡,看望妈妈。
后面,菊地又给窦明礼和梅时雪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这一喜讯。
窦豆也跟父母说了几句,并难能可贵地汇报了楚君红的情况。
梅时雪激动地差点流泪。
放下电话就跟窦明礼说,“这是她第一次跟我们心平气和的提到楚君红。”
窦明礼说,“孩子是个明礼大度的好孩子,是我们忽视了她的感受。
今后,在她面前不要再提楚君红,你心里也尽量不要再想她。
毕竟,她不是我们的孩子,跟我们也没感情。
咱们就当没生过这个孩子,只有窦豆一个孩子。”
梅时雪道,“我知道,想她也没用,我更不想失去咱们窦豆。”
清理完后面的事,窦豆菊地他们也被警方全部带走,安排到统一的宾馆住下。
这一夜,注定几人欢笑几人愁。
楚君红一直纠结,非常后悔,在能打窦豆耳光时,只打了一耳光,太亏了。
窦豆问道,“当时,你打我那一耳光是故意的吧?”
楚君红挑衅道,“我当然是故意的,眼看要死了,我肯定要报这一耳光之仇。
不然,我哪还有机会。”
窦豆忍不住笑得喘不过气来。
楚君红怒道,“你笑啥笑?神经病,挨个打还这么高兴!
要不,我再扇你一耳光!我让你笑个够。”
窦豆忍住笑,说道,“你再敢再扇我一耳光,我定让阿依丹丹扇你十个耳光。
我笑你,是笑你瞎猫逮个死耗子!是笑你蠢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