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上的玫瑰,跟服务员要了杯咖啡,慢慢的品尝起来。
晚上下班回到白领公寓。
窦豆在黑驴屋里一通乱踢乱摔以后,指着黑驴的鼻子骂道:“亏你想得出来,还处女呢?你怎么证明人家是处女?现在的处女可信吗?
据说到医院里花八十块钱就能做个假处女出来,这样荒唐的事,你都能想出来。
今天幸亏遇到的是高唱,如果是个女骗子呢?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还有,你也不怕别人拆穿你,就你那黑驴王子小屋,值一个亿?
以前吧,我还觉得你是个好人,虽然没钱,但是厚道,有骨气。
可是,你现在连这点优点都没了,没钱也没品。没钱不丢人,坑蒙拐骗才丢人现眼!
今天幸亏有我在,不然你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说不定就成了一个诈骗犯!”
黑驴被窦豆声色俱厉好一顿数落,还只能乖乖地听着,一个屁都没敢放。
海群在自己家里就听到窦豆在黑驴家里骂人,推门进来看个究竟。
“怎么了,怎么了?黑驴,怎么得罪咱们小窦豆了?”
黑驴赶紧蹿了出去,在门外回过头来跟海群说:“海群姐,改天我请客给窦豆赔罪,你好好替我安慰安慰她吧。
她都快被我气疯了,回头我再给您解释是怎么回事?”
海群转向窦豆说:“怎么了这是?”
窦豆气苦的说:“气死我,他不学好,跟老表一个德行!”
海群神色大变,“啊?也那、那什么了!黑驴这乌龟王八蛋,居然也……哎呀,哎呀,我的心好痛呀。
上海真不是个好地方,好好的人到这里都变态了!难怪人家说,上海滩就是个大染缸。”
“不是,海群姐,他黄鼠狼跑到磨道里,冒充大尾巴驴!”窦豆气呼呼的说。
“他本来就是一头黑驴吗。”海群接话接得很快。
“他冒充有钱人,自称身家过亿征婚,条件只有一个,处女就行!”
“啊?哈哈哈哈哈哈,黑驴太逗了,这也想得出来?你是怎么知道的?”海群乐坏了。
“偏偏应招的是高唱,偏偏高唱非拉着我跟她一起去相亲,这不,当场就戳穿了这头大尾巴驴!”
“唉,作精!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驴样,还处女呢?这年头,他能找个小寡妇也就不错了!”
海群感慨地说,“人好又能怎么着,现在的女孩子谁管人品好坏,有钱就行,老帮菜照找小姑娘。”
黑驴心情复杂地埋着头往外走,冷不丁被人叫住:“黑驴,出去呀?”
菊地拎着一包花花绿绿的东西,正打算上楼。
“嗯,你回来了?窦豆正在我屋里发疯,又摔又骂的,我惹不起,只有躲开。”黑驴委屈地说。
菊地一听,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窦豆骂你?为什么呀?一定是你这家伙做了错事。”
黑驴说:“一句话跟你说不清,走,哥俩个喝两盅去,有时间吗?我这段时间心里都憋得难受。”
菊地说:“我把东西放上去就下来,都是明媚给窦豆从日本带来的小玩意儿,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