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画了,我那是羞辱她。她要离开俱乐部,我拍几张照片让她知道,她永远都有把柄在我手里,她一辈子都逃不掉。”
“你确定没有杀那两个女孩?”
孟思期执着地盯着他的表情。
“没有。你还要我说几次。”
江盛有些不耐烦,“好了,我们的交易可以成交吧,你和徐一周,你只能选一个活下来。做好了决定,现在就出发,你放心,有人会将徐一周送到安全的地方,只要我们到了澳洲。”
孟思期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和迷茫,她记得路鹤说白面人可能是红妆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但的确没有百分百把握,既然江盛矢口否认,那证明他确实和红妆连环杀人案没有关系。
在她默默不语时,江盛笑道:“思期,这一路我安排周密,没人可以破坏我们幸福的计划,以后,就是我们两人的生活了。”
她冷笑道:“你真的以为,囚禁一个警察,你会高枕无忧?”
“想一想项杰,五年了,谁在乎?”
江盛笑得恣意。
孟思期心中刺疼,脸上强忍着愤恨的表情,“对,五年了!”
“这辈子,我玩过所有制服,除了女警。我太喜欢你了思期。”
此刻孟思期就穿着一身警服橄榄绿衬衫,黑色裤子和小皮鞋,只不过外面套着一件米色风衣。但是敞开的风衣仍旧让她高挑的身材展现完美的身体线条。
江盛看向她身材的眼神有些迷离,又像是沉醉,“当然我会对你好,我绝不会欺负你,除非你不听话。”
他这种善意和沉迷的笑容,在孟思期看来,充满着恐怖、贪婪还有肮脏。
“……走吧,思期……”江盛扭头望向远方的一辆小车。
他迈开了步子,孟思期明白,他想换一辆车载着她离开,至于徐一周,就需要她登上飞机安全着陆以后才能真正放她走。
孟思期跟上他的步伐,但步伐很沉重。江盛一边走,一边微微余光瞥向她,漫不经心地聊着天。
“我的故事我会慢慢告诉你,有很多很多,你别急,就像制服这件事,你一定不理解对吧,我妈妈年轻时候是一个门市部售货员,每天穿着工整的制服,有时候她还会带穿着制服的女同事回来住,家里的床很小,我只能挤在她们中间,那时候我就爱上了制服的感觉,我喜欢那样的夜晚,当然你不会明白自慰的乐趣……”
孟思期感到一阵恶心,她跟着江盛的步伐,越来越压抑,甚至有种心脏破裂的感觉,她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她必须做出决定。
她的手慢慢移向裤子口袋,伸向手铐,她知道凭借自己赤手空拳,一定不是江盛的对手,而且他手上还有刀。
当然这对手铐也不可能轻易拷住他的双手,她紧紧将两只手铐叠在一起,叠成一个圆圈的手铐圈在手掌里,握紧了拳头,而此刻的拳头包裹的是手铐的钢铁。
就在江盛得意谈着他的过往作品时,孟思期握紧手铐的拳头猛地一拳砸了过去,这一拳正好击中他的手腕,江盛措手不及,手中的小刀应声而落。
江盛转过身,面色顿时暗了下来,“偷袭我?”
他捏起拳头欲要还击。
孟思期猛地一拳再打过去,江盛以拳回击,手铐正好打在他拳头上,江盛“啊”地一声,收回了手,拼命抖了抖通红的手掌。
他快速向后退了一步,忽地弯下身子去拾刀子,孟思期追上去又一个拳头,一拳打在他脸上,嘶吼道:“知不知道阮梦樱怎么死的!”
江盛滚落到地上,他蜷着身子笑了起来:“舒服,打得舒服!”
孟思期冲上去,一个拳头又砸向他的脖颈。江盛惨叫一声,然而又跟着笑了起来:“来啊,打死我,好久没这么爽过!”
她一脚踢过去,将他彻底打翻,她怒吼道:“五朵金花,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