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满腔愤怒,厉声喝问江景辞,“你的人性已经泯灭到用泱泱来要挟我了?”
“我不与你吵,再吵下去伤感情。”江景辞已敛起所有的负面情绪,“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去留随你。”
温澜平静下来,反复琢磨起江景辞那句“只要你不管泱泱的死活,现在就可以离开我”,陷入深思。
这场冷战以温澜的妥协宣告结束。
司机载着温澜和江景辞驶出谢氏大厦。
几分钟之后,温澜发现车子的方向不是秋水台,忙问:“去哪儿?”
“不是早就告诉你了,特意为你约了位老中医。”江景辞说着目光落在她小腹上,“让医生好好为你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温澜心中跟明镜似的,不以为意地“嗯”了声。
车子七拐八拐,驶入北郊一条破败的老街,在一个中医诊所前停下。
一位六十多岁的干瘦老头儿接待了他们,为温澜把完脉,开出一串长长的药单。
温澜不喜欢闻中药味儿,对江景辞说了句“去门口等”就出了诊所。
江景辞一边等药一边问医生温澜的情况。
“令夫人除了脾胃有些失调,其他的都很正常。”医生不急不慢地说,“我开的也只是调理脾胃的药。”
“可她这次的大姨妈已经持续了十二天。”江景辞对医生的话半信半疑,“这个症状肯定会影响她以后怀孕生子的。”
“从脉象来看,令夫人一切正常。她脸色苍白虚弱,月
信不止,十有八九是服用了刺激宫腔的药物。”医生意味深长地看着江景辞,“你求子心切,或许她并没有这个意愿。”
江景辞被戳中软肋,药都没拿就疾步走出诊所。
温澜正站在车门口透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景辞一把扯到车上!
“你发什么疯?”温澜摸了下被他抓疼的手腕。
江景辞没有理她,朝驾驶座上的司机吼了句:“回秋水台!”
司机快速启动车子。
车内气氛压抑,温澜隐隐约约感觉到老中医对江景辞说了什么,开始想对策。
到秋水台是在半小时之后,江景辞全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