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不凡笑了笑:“权斐仁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话里的意思,如果我们坚持让四月公司补缴这笔税款并处以罚金,是不是你们集团总部将撤走在烽山市的所有投资?”
权斐仁不知道贾不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点了点头说道:“组长先生,您的理解没有错,这也正是我们准备要做的事情!”
“那好吧,权斐仁先生,四月集团想要撤资是你们的自由,我们无权干涉,但我要提醒你一点,四月公司恶意偷逃税款已是任何人都否认不了的一个事实。你们在撤资之前必须要按照我国法律规定,交清所有偷逃的税款和应缴纳的罚金!”
“组长先生,如果我没有钱交这笔罚金呢?或者说我不想交这笔罚金呢?”
贾不凡笑了:“权斐仁先生,你是四月集团的总裁,这种话不应该出自你的口中。假如你真的想这样做,那我们也只好按照我国法律规定,追究你们四月集团恶意偷逃税款的法律责任。现在你是在我们国家的土地上,你必须要遵守我们国家的法律。你不交这笔税款和罚金也可以,那我们就拍卖你的四月公司,用拍卖所得偿还税款和罚金。在此期间,我们将限制你包括所有四月公司雇员离境,直到这件事情得到圆满的解决为止!”
权斐仁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他知道贾不凡说的不是假话,他也知道,贾不凡既然敢这样说,他一定是得到了他们中央政府的指示和支持。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这一步了,他们四月集团必定会失去华夏国这个巨大的市场,四月集团也必定会在世界上臭名昭著。如果再由此而引起两国之间的外交纠纷,这个责任就绝对不是他这个四月集团的总裁所能承担得起的了。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四月集团是理亏的!
“组长先生,我将认真考虑您的建议。现在我建议休会,等我今天晚上与我们总部的同仁们进行沟通后,我们再进一步的协商如何?”
贾不凡看出了权斐仁色厉内荏的心理,也没有再为难他,笑着说道:“权斐仁先生,我同意您的提议。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希望我们双方都要看得远一点!”
第二天,双方的会谈又继续开始了。一夜不见,权斐仁明显憔悴了许多,贾不凡知道他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在这种时候,贾不凡也不能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组长先生,我首先对我昨天态度的不冷静,向你表达歉意。我现在收回我昨天的讲话!”
贾不凡没有讲话,而是用他那透人心肺的目光注视着权斐仁,想听听他又想说些什么。
“组长先生,我们集团经过慎重考虑,决定不从烽山市撤资了。但是我们也有些具体的困难,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理解。”
这个结果和贾不凡预料的是一样的。他知道,四月集团是绝对不会舍弃我们国家这个巨大的市场的。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了,那给他们四月集团带来的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第一,四月集团的竞争对手会趁虚而入,把他们永久地赶出这个前景无限的市场。如果他们再要想进来的话,那可就困难多了。
第二,他们的对手势必会利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在世界范围内把他们搞臭,一步一步的蚕食掉四月集团在全世界的市场。一个失去了市场的企业,他的下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