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户美的上田,中规中矩的扣球技巧,但假动作很多,喜欢用细节去混乱拦网;
十号,户美的大将,带脑子打球的标准范例,比赛的时候喜欢给对手施压,挑衅的水平不错,扣球水平平平无奇;
……
名单上的名字继续增多。
赛场上热火朝天,九重鹰做完一组训练后在场边休息,拿毛巾擦汗的同时眼睛却紧紧盯着场内还在继续练习的选手。
“嘶……空调温度开太低了吗怎么这么冷。”
“确实有点。”
户美的大将优凑巧路过他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球场,“难得见你在休息啊,排球狂人同学?”
九重鹰收回目光,瞥了他一眼。
“我听人说立海大好像是建立在坟场上的。”
大将优动作一僵,又很快放松下来,“是吗?谁说的?”
“本校生。”
“……哈哈,应该是开玩笑的吧?”
“……”
“……你在看什么?”
“看你打球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九重鹰叹气,大将从那双浅淡的灰瞳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对方一眨眼,影子突然变成了两个,背后一冷,“我看的东西?大概是徘徊在这里的幽——”
“大将……?”
尖叫瞬间盖过体育馆里的各种噼里啪啦的响动,和大将同一所学校先岛伊澄迷茫的保持着伸手拍队友肩膀的姿势,和挑着眉的九重对上视线。
“我干什么了?”
他不解地问。
九重鹰代替蹦出三米远,惊魂未定的大将优回答,“大概是你走路的声音太轻伤到了大将同学的脆弱心脏?”
休息结
束,他收好毛巾朝场内走去。
回过神来的户美两人面面相觑,大将终于把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都按了下去,咬牙切齿地说:“他一定在记我上午比赛挑衅他队友的仇……”
先岛顺着他的话回想片刻,“哦……你说他们‘攻击软绵绵’的那一句?”
大将,“……难道还有很多句?”
“有啊,你不是还说他们的二传是轻浮脸,一点都不正经,更适合去戏剧社团当花瓶,”先岛回忆,“然后被对方回敬‘虽然确实有人邀请及川先生没错,不过如果不来排球部,见不到你当我手下败将的样子不就太可惜了吗’。”
“……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这是你难得被噎回来的场面啊。”先岛嘲笑他,“不是吧,难道你自己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