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便是这场战争的终点)
他想这样也算不错,无论如何他至少没有交上一份没有答桉的答卷,大概这正如大卫·洛克菲勒所说,一切皆是命运,这般结局至少应了他的名字。
“我如今成长为你所期待的样子了吗?大概是没有。真抱歉,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世界,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毁灭它。”他又苦涩的想,“只不过,你若还活着,一定会因为我的所做所为而伤心吧!但可惜你不在了,没人能阻止我。”
“成默~”
“成默~!”
恍忽中,他听见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那呼唤在他的脑海里穿过了歌声,是如此清晰透彻,仿佛黑暗中的焰火。…。
“终点啊~到了嘛,妈妈没有来接我,是你来接我了吗?”
成默如此以为,直至一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那柔软冰凉的触感令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雅典娜金色的秀发如同阳光般在黑色的海水中漫漶,似一片晨光熹微。
“我不许你死,你不能死。”
雅典娜专注的凝视着他,在他的脑海中对他说,那双湖蓝色的眼眸在泛白的泡沫中流转,那目光也如剑,刺破了多少年少时斑驳的光影。一阵愧疚涌入成默的心中,他告诉自己,不论关于那辆列车的记忆多深刻、多难以忘记,它都已经过去,都是人生故事的一段注解。你不能迷路,你得拥抱现世的幸福,你不能返航,身后没有重逢,你得继续向前。
他抬起手,抱住了雅典娜,坠落戛然而止。奇怪的是那幻听般的歌声还在他的大脑中回荡,两股声音纠缠在一起,像是环环相扣的锁链,形成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这力量伴随着歌声逐渐激昂在快速膨胀,像是在鼓面上爆炸的鼓点,那磅礴的力量愈发密集,从他的四肢百骸涌向心脏。
怪异的熟悉感包围了他,好像和他那曾经痛苦的回忆重叠了。一时间他竟有些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哪儿,究竟是在那塞纳河下,还是在NF之海。
“O,yme,
(远方汪洋是旅程终点)
Apory,
(让涛涛波浪卷走回忆)
Youllsee!
(你会见证)
Iburheblood,
(我曾浴血沙场)
Ipassedt>(我曾披荆斩棘)
Andnowmyloveisidtorest,
(而此时我的爱终得安息)
Oure,
(历史虽不曾留下我们姓名)
butyouandIk,
(但你我心中镌刻着存在的印记)
一个近似虚构,又无处不在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
“‘歌唱者号角’的持有者向您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这来自圣主的恩慈,解除了您身负的所有诅咒。”
“庇护圣女以生命之力吹响了‘歌唱者号角’,‘神圣献祭’将庇佑拥有‘神之躯’的您,以坚韧、以不朽,您的荆棘将成为永筑的光辉,您的羽翼将成为至高的王座,您将凌驾于诸神之上。您的攻击力提高百分之百,技能范围提高百分之七十,每秒体力值和智力值加倍回复,对神将造成百分之三十的额外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