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晶亮,符颂今伸手,指尖轻柔地擦拭她眼角的泪意。
小徒弟半眯起眼睛,接受他的关爱,又道:“那就说好了,师父要帮我保密,不论是我的魔修身份,还是我采补了师父的事情。”
“不然我就又要死掉了。”
她可怜巴巴地说。
她说什么,符颂今应什么:“师父…都依你,什么都依你。”
小徒弟当然相信师父的话,乖觉地靠在师父怀里,可怜美人师父还没发现,他的衣襟大开了。
就这样一声不吭,贴着师父匀称细腻的胸膛,等体验够了,小徒弟才再次出声:“师父。”
符颂今应声:“师父在呢。”
小徒弟问:“真的什么都依我吗?”
符颂今答:“师父都依你。”
怀里的人动了动,小徒弟又问:“若我想同师父合修呢?若我想同师父成亲呢?若我缺了一只炉鼎呢,师父也愿意吗?”
她一连问了数个问题,美人失神,似乎思考她话语的含意,许久,他怔怔地答。
“师父…愿意。”
她问了三个问题,他只给了一个答案,不知应允其中之一,亦或全部。
小徒弟一扫低落,眉开眼笑:“那从今往后,师父就是弟子的炉鼎了。”
她把师父给的一个答案,填进了最后一个问题里。
符颂今也愿意:“嗯。”
他应声,奈何身上压着的徒弟是个顽劣的小魔修,她故意道:“师父,你也说一遍吧,我怕我听错了。”
墨瞳凝着她,没有动,唇齿递出清晰的话音:“师父,是你的炉鼎。”
他尚未恢复理智,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遵循心魔,遵循他某种意义上被压制的本心。
况且,小魔修有意骗不清醒的美人,左一句师父,右一句师父,早把他喊得晕头了。
应下了毫无廉耻可言的许诺,符颂今看着小徒弟的笑脸看得入神,缓缓说:“再喊我一声师父吧。”
栗音心情好,张口就来:“师父。”
这一味灵丹妙药下去,他被心魔蒙蔽的神智稍微有了波动,眼睫颤了颤。
“师父。”
她又喊,以此吸引了美人的注意,他根本没发现,可怜的小徒弟一点不安分,一点点解他的衣服来着。
不怀好意的小魔修,和失去神智的美人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实在对不起她的魔修身份。
窸悉簌簌的动静之后,不甚清醒的美人师父倒在地上,其实栗音还没动手,但因为心魔肆虐,男人魂出天外,眉眼惺忪,意识模糊。
散开的衣琚似黄牡丹的花瓣,坦露出玉白无暇的身体,如墨玉般的眼睛出神注视她,受她声声呼唤,任她随意摆弄,少女半点不退怯,嘴上楚楚可怜喊着师父,手里则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