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的身影在殿内不断闪烁。
每一次停顿,都代表着一条生命的终结。
他时而并指为剑,剑气纵横,洞穿一切。
时而拳印如山,刚猛霸道,粉碎万物。
时而身如鬼魅,掌风所过,生机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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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戮。
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的蛊仙门长老与弟子,在萧辰面前,与待宰的鸡鸭没有什么区别。
高坐于骸骨王座之上的江别鹤,被玄天机的气机死死锁定,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自己门下的弟子,被萧辰一个接一个地屠戮殆尽。
他的双眼充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入森白的骸骨扶手之中,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那种无力、愤怒、屈辱交织在一起,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短短不过几十息的功夫,蛊仙门的人倒了一大片。
就在这时,玄天机也动了。
没有多余的言语,他与江别鹤之间的气机锁定,已在萧辰屠戮全场的过程中攀升至顶点。
骸骨王座前的空间骤然扭曲,玄天机手持古剑,一步踏出,跨越空间的距离,出现在江别鹤面前。
剑光如瀑,道韵天成。
这一剑,平淡无奇,却蕴含着涤荡万物的至高法理。
“吼!”
江别鹤知道没有退路,脸上浮现出困兽般的疯狂。
他猛然一拍王座扶手,整张由森白骸骨堆砌的宝座轰然炸开,无数怨毒的魂魄尖啸着化作一面巨大的骨盾,挡在他身前。
然而,这最后的挣扎,在煌煌天道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
剑尖与骨盾相触,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面汇聚了万千生魂怨念的骨盾,如同被阳光照射的黑雾,无声无息地消融、瓦解。
江别鹤心神大乱,又被玄天机的气机死死压制,一身实力发挥不出七成。
面对玄天机那连绵不绝、毫无破绽的剑势,他左支右绌,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