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呼延将军如此英勇,那我将所有战船调拨给你,你可敢出战?”
徐槐眼睛一斜,提出建议道。
“你是认真的?”
呼延灼怒气冲头。我麾下三千人马具甲的连环马,你让我去乘船作战?!你还懂不懂点军事常识!
“将军不敢吗?”
徐槐再激。
“我呼延灼无所畏惧!”
呼延灼一怒之下差点答应。
这时关胜过来解围道:“呼延将军,梁山如此行径,水中必有埋伏!可用弓弩射之,不可轻易派兵下水了。”
“可,弓弩上前!射之!”
呼延灼多少也卖关胜一点面子,下令道。
白羽飞天,箭如雨下,那艘奏乐船灵活划动,三两下划出弓箭射程之外,在两百步左右的位置上继续吹吹嗒嗒。
“神臂弩队上前,射杀他们!”
弓如霹雳弦惊,矢如白练飞蝗,雷鸣声中,瞬息三百步开外,一下把奏乐船打的哑了声。
“厉害,果然不愧是神臂弩!”
“梁山贼寇真是找死啊。”
呼延灼也微笑点头,不愧是国之利器,这次出征,从仓库中调出五百具神臂弩,自己真有先见之明。
还没想完,奏乐船又滴滴答答响了起来,只见那船上六人,每人披了一件青狐皮,摇头晃脑,吹打的好不快乐。
更过分的是,他们竟然还举起撑船用的竹杆,上面垂下一个条幅,白布黑字,上书大字:呼延无能蠢如狗。
七个大字没什么文采,却字字扎在呼延灼心头,如小刀戳刺。
“该死,该死,给我射,射死他们!”
呼延灼脸面上有点挂不住。
“嗖、嗖、嗖”弓箭齐发。
“嘣、嘣、嘣”弩如雷鸣
……
奏乐小船在两百步外晃悠,在芦苇从中忽隐忽现,可就是没人能射杀他们。
两炷香之后,轮番上阵的弓手都觉得胳膊有点发麻,五十神臂弩手也腰酸背疼了,梁山奏乐小船依然如故。撑船竹竿换上了另外一幅字,白布黑字:徐槐聪明狡如狐。
呼延灼与徐槐的条幅,一贬一褒形成鲜明对比。
呼延灼的脸色更是难看。徐槐却得意洋洋,对蔡攸道:“略有薄名,却被梁山污蔑,唉。”
“贤弟,这正是你厉害之处啊,连敌人都畏惧你的聪明才智。”
蔡攸不禁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