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疾驰而去,渐渐消失的尾灯。
韩兆康面无表情的上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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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23:21分。
韩兆康回到家中。
书房内。
韩兆康神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
他是彻头彻尾的寒门,经历千辛万苦才走到今天。
韩兆康相比元具卞,更早明白李在华话中不容拒绝的霸道
此时此刻。
韩兆康很清楚,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除了同意别无他法。
更别说李在华还提到了元具卞和南宫海天。
话里话外一个意思,你不敢有的是人干。
不过韩兆康不愿意认命。
他沉思许久,拿起手机拨打号码。
几十秒后,电话接通。
元具卞的声音传出。
“咦,韩会长?”
韩兆康懒得浪费时间,开门见山。
“李厅长找过你了吗?”
见韩兆康如此直接。
元具卞沉默须臾。
“我们昨天见过!”
韩兆康径直又道:“李厅长要我参选市议长,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