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优优耳朵灵的很,赶紧关灯。
很快,王月梅放心的蹑手蹑脚回房去了。
罗优优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平放在床上的那一刻,止不住的抖动。
起身,拎起开水壶倒在茶缸里吹了几口气后,往自己发抖的手腕上轻轻地浇下来,骨骼和筋膜受热舒展的感觉总算让她舒服了不少。
重新躺回床上的罗优优不知为何,想宋建军了。
若是在之前是馋他的身子和长相,带出去拉风,可这次,罗优优一想起跟自己说话客客气气的胡榫,她就知道,是因为宋建军教训过他。
罗优优还记得当时自己吓了一跳,可转眸便觉得暖心的很,那时候他们俩还没领证呢,就说自己是他女人。
想到这,罗优优抱紧了被角笑的没心没肺的,不知道他在那天寒地冻寸草不生的无人区是怎么过的,这个时候有没有新棉被盖?
清晨,罗优优赶在天还没亮便出去跑步了,等回来的时候那么凉的天热的一身是水。
“妈,还有新棉花吗?”
正在早饭的王月梅愣了一下:“有,不过你这一大早的跑哪儿去了?”
“锻炼身体。”罗优优敷衍了一句跟进了伙房。
“妈,我想做一床被子。”
王月梅一边往锅里下米,一边侧目看着闺女:“抽哪门子的风?你会针线活?”
“我还真会一点,整天瞅着你看都看会了。”罗优优顺手给锅灶里填了一把柴火。
“瞧把你能的。”王月梅盖上锅盖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你连穿线都不会。”
罗优优嘟着嘴,心里暗想,怎么可能不会。
见母亲不信一会儿搅拌着锅底防止糊锅,一边嘀咕着:“今儿吃了早饭就得去县里,刘一手菜馆开张。”